又一想:我现在是朝廷的命官,三品带刀御前护卫,怎能造反呢,于是一肚子委屈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让人家戴上了刑具。
结果不但被捆上,连刑枷,脚镣全给钉上了,俨然是对待死囚犯人一样,然后把徐良打入囚车,装进木笼。颜查散设酒款待使臣,大伙儿一点乐模样都没了。
一个个脸绷得跟铁块儿一样,颜查散问:“左大人,不知徐良身犯何罪?大人可有耳闻?能不能把底赏下来,我们好做到心中有数。”左大人一抱拳:“颜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折本送进京后,天子突然升殿,当时拟就这道旨意。
然后命我捧旨赶奔大同,要求务必把徐良立即拘捕。究竟徐良犯的什么法,我是一概不知。方才您说得对,进京以后会弄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咱们且先相信皇上吧。”“噢,多谢指教。”
颜大人不敢再说别的,只得即日班师,把襄阳交给飞叉大帅“太保”钟雄暂时管理,等到新任知府到任再行撤换,余者一律回京。这本来是件好事,要不是出徐良这事,大伙该多乐啊。
可因为这事这么一搅,每个人都不痛快,个个垂头丧气,全耷拉着脑袋发呆,一路上默默无言。
到了开封府,刑部正堂左大人就押解着囚车赶奔刑部,到那里办理了手续,把徐良投入死牢,等着审讯。余者众人到开封府销差。颜查散连家都没回,先去见师父包拯,一见面就问:“徐良究竟出什么事了?”
包大人面沉似水,因为包大人多少听见点风声,徒弟这么一问,包大人唉声叹气:“唉!查散,不必向下问了,我也认为其中必有隐情。你应当相信天子,皇上圣明,事情一定会查访清楚,徐良是受了坏人的陷害呀!”
包大人不再往下说了,然后问了颜查散一路之上的辛苦,让他赶紧回府等着天子的召见,然后包大人传下堂谕:“凡是这次来的朋友,一律宾客招待,暂时都住在这儿。开封府的官人,放假三天,然后到公堂听点。”
大家从大堂上退下来,回到差官棚校尉所,议论的中心都是徐良这个事。他们纳闷儿,徐良这个罪怎么招来的呢?怎么给打入死牢了?应当去探探监,所以放假的三天时间,大伙轮班赶奔刑部衙门。
开封府官人来探监,刑部衙门自然得有点照顾,但是这里的牢头和提审官向众人透露,上边有话,不准给徐良探监,如果抗旨就要掉脑袋。
所以见徐良是不行的,要是送点吃喝卑职担点风险还能给送进去,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提审官这一席话,把大伙给拦住了,大伙气得肚子都要冒泡了,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三天就这么过去了,礼物倒没少送,就是谁也没见着徐良的面。
到第四天,包大人升堂,众人全都到齐。礼毕之后,包大人传下堂渝:“公孙先生。”“卑职在。”“蒋平!”“在。”“展昭!”
“在。”“方才本阁接到了圣旨,今天刑部衙门要夜审徐良,命咱们开封府派代表参加,本阁出面多有不便,特命你三人代替开封府去听堂。”
咱们先放下徐良被陷害一事,说说白芸瑞艺满出山,一踏入江湖,一把金丝龙鳞闪电劈杀得群贼闻风丧胆,得到一个绰号叫“玉面小达摩”芸瑞告别师傅“白云剑客”夏侯仁回家探母。
芸瑞回到家里,见过娘亲,把学武经过述说一遍,五奶奶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别看你爹早死,咱们家还算有福分哪。你要记住你师爷、师父、师叔和老前辈的嘱咐,你要有了出息,咱们活着也就有了奔头了。”
“娘,您放心,我决不给您丢脸。”夫人一看儿子真长出息了,个头也蹿起来了,眼看着成人了,那欢喜劲就别提了,芸瑞回到家呆不住。
什么原因?就因为老师告诉他得闯荡闯荡去,在家闷着,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他就跟娘商议:“娘,您就放我出去吧,我打算到东京汴梁开封府,去找包相爷。”
夫人一听,也对,孩子大了,老关在家不让他出去,孩子不就废了吗。所以五夫人就点头了,但这次不能带白福了,家里的事太多,没有这个总管不行。
于是另外带了四个仆人,专门服侍白芸瑞。第二天就起身赶奔东京。五奶奶哭着一直把他们送到白家冈的外面,芸瑞心里也挺难过。娘俩又哭了好一阵子这才分别。这江南的风光真比画还美呀,但因为心里,不敢多逗留,一直赶奔东京。
这一天白芸瑞到了开封城外,见天色已晚,想找个店房休息一夜,明日在进城,可附近没有店房,见有一道观便上前叫们,芸瑞那里知道这就是陆素珍和小玉,小兰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