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小琪现在全身每一分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刚刚喷发的子宫阴精(当然不是真阴),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下高潮带来的刺激,她开始极度渴望这种感觉,仿佛一边被人肏,一边被人痛打她的贱屁股,是能够得到的最大快感一般。
所以她在潜意识的操纵下,开始拼命加速前后摇动,让jī巴插到她体内的主人,获得最大的享受,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匹母马,女人高潮之后,总会瘫软下来。
甚至有的女人,在被男人强烈抽chā的时候,连站都没力气站,况且就算是母马,在连续冲刺之后,也会渐渐放慢。所以很快,小琪就在项梁猛烈的抽chā中,又渐渐要昏软过去了。
项梁哪会让她如愿?!尝过甜头的他,猛地又是一巴掌,只听“噼啪”一声,小琪的右边香臀也是红红一片。“呃啊呃啊”小琪这次根本就被刺激地神智不清了。
嘴里高亢地发出模糊的声音,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忽然提速“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地和项梁撞击之后,猛然间整个人一阵抽搐,拼命挣脱项梁的钳制,向前跌跌撞撞走了几步。
然后她双眼忽然翻白看向精舍的天花板,两腿间的阴阜和谷道拼命开阖了几下,只听“噗哧”一声,一蓬水花淅沥沥地从她双腿间喷洒了出来,同是她两腿一软,整个人一边喷潮,一边瘫软了下去,
她这次,是彻底被肏晕了,项梁当然是故意放她挣脱的,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肉棒下面丢盔弃甲,喷精泻水的,无疑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而且对于修行者来说,一个凡俗女子再美貌,也只是一个玩物,所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琪象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倒在地上,手脚都扭曲地非常不自然,他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因为,他还没尽兴呢。
所以,他等小琪彻底停止抽搐,阴阜里的淫水也只是稀稀拉拉地流成一个水塘后,便挺着yīn茎跑过去,一把揪住她乌黑的长发,将她的头从地上提起来。
右手捏住美脸上的腮帮,硬是让她的嘴巴张到最大,然后毫不犹豫地便将快要爆炸的肉棒插了进去。
将小琪的樱唇当臭屄狂插了数十下后,小琪终于悠悠醒转,她勉强一手撑住地面,一手扶着项梁的jī巴,开始舔唆了起来“嗯”项梁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
然后jī巴在她的嘴里跳了几下,一股股带着男人浓烈骚臭的精液,将她的喉咙完全射满。
“呜”小琪被射的差点岔气,好在项梁还不想噎死她,将尚未软的jī巴抽了出来。
她半坐在地上幽怨地看着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才将所有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她挤出一丝媚笑,缓缓爬了两步,将项梁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仔细地清洗了起来,此刻,项梁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美姬,到底还是我胯下玩物。
“二公子”将项梁肉棒舔唆干净后,小琪觉得自己体内的骚劲也完全释放掉了,当下假作温顺地抱着项梁的两腿轻声叫道。刚刚舒服到极点的项梁也是一阵疲软,便也不顾形象地坐在了地上,只觉软玉温香满怀,人生最大享受莫过于此。
“怎么了?”作为主人,项梁还是一脸潇洒地将肉棒塞回了裤子里,不经意地问道:“训练的怎么样了?”
小琪想了想才想起项梁问的是所谓的“淫技”当下含羞说道:“正是修行辛苦,才一身汗的”
项梁问过项真,知道小琪的淫技是什么,一想对方毕竟是凡人,练此淫技要脱光很正常,而且练的一身香汗也是情理中的事情,至于地上的黑布是什么,项梁什么身份,哪会管那种小事?于是便点了点头随意说道:“最近山庄有大事,我也没办法回来了,这次是和你告别来了。”
“哼,原来是打一个告别炮啊”小琪心中微晒,脸上却浮现出不舍表情:“那小琪我,我这一个月怎么办啊?”
她这话问的非常暧昧,项梁看着她含羞带骚的表情,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正当恋奸情热的时候。
忽然小琪耳朵微动,过了片刻项梁也露出呆滞表情,忽然说道:“算了,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有事就找外面的人。”说完,便飞身而走。
等他一走,小琪袅袅从地上赤裸站起,一挥手,全身的汗液,淫水,包括地上的小水塘都消失不见,嘴角一丝微笑:“果然接下来一个月,他们都要应付某件事情呢。”
正好,接下里便苦练剑法和腿技,然后等那所谓的比试之后,便能找寻机会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