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情不自禁地尿道和肛门的括约肌同时失控,尿水和淫水呈一直线,稀里哗啦地射在了浪子下腹部。每射一股浪水,小琪都全身痉挛一阵。
直到最后一下,几乎是奋尽全力,紧咬樱唇满脸涨红,佝偻起了淫荡的娇躯,从她敞开成个圆洞的浪屄里逼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便全身一松,就像团白花花的猪肉般瘫软了下来,全靠缚住脚腕的绳子,将她晃晃悠悠地吊在半空。一股淫靡的女人骚味热腾腾地从浪子赤裸健壮的身躯上蒸发出来,充斥整个房间。
“快点放我起来,”此时小琪恢复了点体力,闻到自己的气味,忍不住害羞地说道,浪子嘻嘻一笑,将她放了下来,小琪顺运神念,一股充沛的真元遍布全身,刹那间伤势脱臼都已经康复了,就在她刚想找地方清洗一下的时候。
忽然听到驿站外面大喊:“王驾专使到来,赶紧奉驾!”“王驾专使?”小琪和浪子对望一眼,一阵细微法力波动。
原本捆缚住娇躯全身的绳子都赫然消失,小琪也顾不得擦拭大腿根部汩汩流下的浓稠精液,瞬间披戴好长裙,和同样衣冠整齐的浪子一起,拨开窗户竹板,向下望去。
只见驿站下方孤零零站着一个身着青衫的方士,正探头探脑地向驿站内大喊。小琪忍不住噗嗤一笑,对浪子说道:“这人是骗子吧?”浪子摇了摇头,也是笑而不语。
因为大秦初立,正是国势旺盛之际,别说是王驾专使,便是普通县丞出巡,起码也竹轿马车随行,哪有这么简陋,孤身一人的?
而且这个方士青衫上还有几个补丁,甚至下摆处还隐约可见若干裂缝毛边,显得很潦倒,不过他喊的“王驾专使”四字,还是在驿站内引起了一阵骚动。
原本都聚集在马厩中轮奸小烂货的兵士,纷纷穿好衣裤涌了出来,不过一见这方士,也都露出了疑惑好笑的眼神。
“你是王驾专使?”为首的兵士特地将后面四字加重语气,另有些人已经不怀好意地握紧了腰间铁剑。秦国乃法家治国,冒充王使是死罪,可先斩后奏。
这个方士赶紧一脸讨好地说道:“没错没错,我确实是王使。”同时慌不迭地从腰间掏出了度牒,递给那个为首兵士。
“旭富?青阳人士”那士兵一眼扫到最后几行,不由面色略精彩地吟道:“奉大秦至尊咸阳天子之名,采人间吉药之使还真是王驾专使啊!”始皇六合一统之后,最大心愿便是长生不老,四处求仙问药。
可惜便是天阶九品的高手,不能踏破虚空的话,也会天人五衰而亡,何况是个凡人?所以修行高手都是对这问题避而不谈,唯有那些修炼了半桶水的人,眼见筑基无望,便对着这道王命蜂拥而去,各自使出江湖手段,骗的始皇相信,能赚些铁币糊口。
这几年以来,各地所谓的采药王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眼前这旭富便是其中之一。
“嘿,还真是个王使”“狗屁王使,不过是个”“住嘴!”眼见手下各个不以为然地嬉笑戏谑,那为首兵士虽也对旭富不以为意,可还是冷声制止。
毕竟再怎样,这方士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王使,度牒上的鲜红玉印绝对不会有错,驿站士兵绝对不会误认。
只不过这类王使,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朝廷中真正的王使,所以这些士兵围观了旭富几眼后,便失去兴趣,个个迫不及待地向马房方向疾奔,就连那领头兵士也只是让那方士随意挑个房间,连领入安排的意思都没有,也向马房疾跑而去。
毕竟头一炮就是他打的,现在又缓过来,jī巴再度充血,怎样也要在那迷死人不赔命的肉洞里再射几次才会过瘾啊!方士旭富摇了摇头,嘴角一丝无奈苦笑,显见对这种对待习以为常。
他自幼天资平平,师傅又死的早,只是刚入筑基,便断了传承,迫不得已之下,为了糊口,才进咸阳当了这么个采药王使,虽然没有任何俸禄,不过任命之时,还是得到了三百铁币的奖赏,再加上一路只要沿着驿站走,就能免费吃住,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只要再辛苦几年,便能进入吸风饮露的辟谷阶段,到时就能不受这些白眼。”旭富眼中露出一丝憧憬和野心:“若是再有什么机会,让我能得高人传承,我就不信,会一辈子如此下去!”不过他刚一抬步,忽然一眼向马房方向看去。
原来那马房相隔此地也不是太远,最多十几步的距离,再加上年久失修,泥土开出的窗口已经塌掉了一小半,正露出一个女子面对着他的俏脸。此女不但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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