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然后扑哧一笑。“手术前要剃毛的。”我尴尬地躺下身子。茵姐走到手术台侧面,让我能看到她。“一会儿就好,放松点,腿分开点。”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刚才温柔了许多。温热的水沾湿了我的下身,我不由的观察起茵姐来。从侧面看,她耳后的皮肤特别白净。
嘴唇红红湿湿的,下巴的轮廓很柔和,当我把眼光向下移动时,我突然发现宽大的蓝色手术服下,她的胸部高高隆起。
“我要开始咯,乖!不要乱动,不然会弄伤的。”她转过脸看着我,手里晃着一把剃刀,她可能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口气。
我也没有再介意她帮我当小孩,反而感到一股暖意,看着她笑盈盈的脸,狡黠顽皮的眼神,我突然冒出一句:“小心刀,不要阉了我。”
她听了花枝乱颤,胸部的两团,竟然上下左右晃起来,我发觉我的下身开始竖立起来,脸一下子涨红了“还害臊呢,我”她笑着,将视线又转向我的下身,她的眼神出现一丝惊讶,之后有些慌乱。
“我会好大”“呀”马上又纠正道:“我是说,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不!我会小心的你怎么话这么多,烦死了!”脸上一阵娇羞。我不知怎么就惹脑了她,连忙闭嘴。剃刀轻轻地划过,痒痒的。
“这么多,烦死了!”又是一句,突然我的宝贝被一只凉凉的手握住,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转头一看,茵姐竟然闭着眼睛,鼻子呼哧呼哧轻声喘着气。我僵硬着身子,觉得茵姐的手轻轻的在我宝贝上滑动,我突然冒出一句:“你闭着眼睛,怎么剃啊!”茵姐一下睁开眼睛,我绝得下身一紧,然后茵姐的手就松开了,我马上后悔死了,其实当时的剃刀早已停止了移动。“好了,好了,你这小孩烦死了!”茵姐眼中射来一丝幽怨的眼神。“把裤子穿上!”她转身又走向屏风。我爬起来。
捡起放在脚跟的裤子穿起来,我的下身阴毛只剃去了一点,宝贝还是挺立着,我疑惑地转头看她,只见到她的背影,回想到她幽怨的眼神,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这时,医生和其他护士走了进来,医生指着一个花白头发的人对我说:“这是我们的主任,今天他主刀。”
我心里说:“看到了钱,把老法师”都请出来了,我躺在手术台上“不要说话,否则会感染的。”
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眼前是一张戴着口罩的脸,但从那水汪汪的眼神,我已知道那是茵姐。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脑中闪过那幽怨的眼神,我想我永远也望不了这种眼神了
进行了局部麻醉,手术进行得很快。只是在胸部插入一根皮管,皮管连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通过负压吸出胸腔里的空气,使肺叶张开。
直到手术结束,我才发现手术只是在上身,我的裤子再没有脱过。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四下寻找,再没有看到那双眼睛。
我躺在推车上,义工把我送回病房,在我身旁多了一个玻璃瓶。我被推进了另一栋楼的二楼病房,那是宽敞的单人房间,朝南。
病床摇起一定的角度,我斜靠在床上,皮管从我胸口延伸到床下的玻璃瓶。刚液好被子,一个满脸红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主任医师和护士长尾随在后。“手术很成功,杨局长来过电话了,我是院长。”原来我父亲还是知道了。
“我们这里的病房是为老干部准备的,条件还是可以的。”他扭头问护士长:“看护安排了吗?”护士长忙说:“安排了,安排了 !”说着对门外叫到:“花婷婷!”门口很不情愿地走进来一个护士,原来就是手术室的那个小美女。
“不错,不错!”院长转过头对我说:“杨公子,你手术后行动不方便,我们安排了一个看护照顾你。”我心中一喜,转尔又冷冷的说:“这样的待遇,住院费够吗?”
院长的眼神转向护士长,护士长看着院长,连声说:“够了,够了,杨公子刚才已经给了1000块。”
“如果用药上有问题,跟我办公室刘秘书说一下。杨公子要好好调养,知道吗?“院长发话了,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知道,我们会处理的。”主任医师慎重地说。“那杨公子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