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关了车门去追它。这家伙顺着车底,灵巧的闪到车的另一边,欢畅的向前跑去,应该是在车里憋得久了。
但它体型小步子也不快,倒是不虞它会跑丢。停车场很大,也没有什么人,给人的感觉比较空旷。我追在后边,跟着卡特一溜小跑,不知不觉跑到停车场昏暗的角落。我还真怕他突然就跑不见了。
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一下口哨。卡特虽然年幼,我闲暇时也偶尔会训练它一些口令,卡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跑回来,反而对着一辆车开始吠叫。
“谁?出来!”我下意识的矮身摸腰间的枪,枪里是装满子弹的,这是我的习惯。警察在没有任务时枪里一般不让装弹,我这也算是特权,毕竟经常和毒贩打交道。
而这些人大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尤其是吸完毒之后更是狂态毕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面包车后面走出一个人影,骂骂咧咧的提溜着裤子出来:“警察就不撒尿啊?”
我放松紧绷的神经,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向人影呵斥道:“下一次再让我看见给你按个有伤风化罪。”人影嘴里嚷着上了面包车,我注意到他的黑色正装,娘的,今天遇见黑色准没好事。
我抱着兀自对车狂吠不已的卡特,回到车上。我的上任就是在下班路上被一个他抓过的毒贩冲过来瞬间干掉的。那个人行凶前吸毒过量,已经神志不清。
有时候我就想,找一处人烟稀少山清水秀的地方混迹一生算球,就像诗中所写的那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以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不计较工资待遇,也不担心蔬菜和粮食,娶一个老婆或者是养一条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了度残年。总比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强,看似风光,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但背后的求爷爷告奶奶又何尝少了。
体制就是一座金字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层位置,上边的是爷爷,下边的是孙子,旁边的是对手。
每个人都绞尽脑汁的向上爬,而要想上位,一是吮痈舐痔上边的人高兴了拉你一把,二则践踏对手的肩膀自己爬上去。
勾心斗角无所不用之极的手段,这些年我旁观了多少,又亲手做了多少,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直到我的心都开始麻木。也许明年刘长寿下来对我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但我又不甘心,三年来我付出太多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地位,这其中包含的代价只有我自己清楚。车在丽江花园停下来。丽江花园在a是属于高档小区,刘局长就住在这,当然房子是以他人的名义买的。
住在这的人非富即贵,由于经常来这里,门口的警卫认识我的车,也不用登记直接放行。到了十三号别墅,我把车停在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昏暗的地方,抱起在车上不安分的卡特,恩响门铃。到了熟悉的环境,卡特开始在我怀中挣扎,我不得不把它放到地上。
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妩媚丽人的身影。卡特顺着门缝钻进去。丽人看到是我,略带冷淡的把门打开,然后向里面喊:“长寿,是小葛。”
丽人叫齐洁,因为是在家里,她很随意的把头发挽成一个髻,用一根发簪固定在头顶上。她身穿一条黑白相间的黑色蕾丝吊带长裙,领口开的很开,能轻易的看到她胸前一片雪腻的肌肤和山谷的一角。
脖子上一条水晶项链,一个硕大的宝石吊坠隐匿在山谷中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靴。
这一切让她看起来雍容华贵,但她是刘长寿的情人。卡特欢快的在齐洁脚边打转,齐洁很喜欢这条狗,弯腰去逗它,一时间领口大开,那对肥硕的双峰让我惊鸿一瞥,她用的是乳贴而不是乳罩,居高临下之下我甚至直接看到了她平滑的小腹和嵌镶着一颗宝石的可爱肚脐。
我看的两眼发直热血上涌,本来就没有发泄出来的兄弟再一次呈现抬头的迹象,齐洁也很快发现自己的不雅,不露声色的捂住胸口站起来,皱着眉头白我一眼,然后把卡特抱在怀里。贱女人,装什么大家闺秀,你也只不过是个婊子罢了。
我面色尴尬,心中却咒骂不已,进了客厅,刘长寿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手上的箱子,不引人注意的点一点头,也不说破,只是道:“大老远的跑过来,辛苦了。”接着指一指沙发:“坐吧。”
“分内之事罢了。”看到刘长寿坐到沙发上,我也坐下来。把钱放在沙发的茶几下,这个任务就算完成。刘长寿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摩挲一下头发稀疏的脑袋,问道:“孙虎的案子怎么样了。”孙虎是永达房产的老板,背地里却是本市最大的毒枭,在a市很有些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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