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把手中的剑尖投掷出去。
在她闪避的瞬间,他的肌肉突然强化,身体如箭般前射,左拳轰在艾莲握剑的右手,左膝撞踢她的小腹,把她撞得飞起,他紧跟而上,右拳再给她的腹部连续两次重击,轰打得她的血魂护劲碎散。
但听得声声痛叫,他的拳头如风般的落在她的身体,任凭她的血魄如何护身,也被轰打得没还手的余地砰!艾莲的身体重重地落地,古藤扑到她的身上“啪啪”连续给她四个耳光,回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举刀刺落她的喉咙
“五叔,不要!呜她是大祭司的孙女”古藤的匕首插落石彻地板,就插在艾莲的脖子旁边,刀刃几乎碰触到她的肌肤!玛尔敏跪到艾莲跪腹,从背后搂住古藤,咽道:“五叔我没受伤,你别杀她。”
“若是平时的我,一拳把你打爆。你似乎忘了,男人并非靠身高压倒女人,当我骑在你身上,你便是我胯下的贱货女人!”古藤从石板中抽刀出来。
刀背划过她的脸颊,摇晃着站立,转身搭手到玛尔敏和兰若幽的肩膀“玛尔敏,你跟五叔离开吧,五叔回去找凯希,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五叔,你前天才受过伤,如今又伤成这般,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不要把事情闹大,五叔能够挺过来的,一直都这么挺过来兰若幽,身上带有金币吗?”
“出门时带了五枚金币,其余的都留在原来的旅馆。”“扶到我住进最近的旅馆,我需要一缸凉水。这血继续流的话,我真的被那贱货杀死”古藤虚弱地说着。
后面的艾莲起身冲回祭司府,他道:“我们走快些,她若唤来帮手,我只得杀了她。虽然会拖累家族,令血玛处于刀口上,但我既已临死,顾不得那么多。五叔便是这般的人,玛尔敏,你还觉得五叔好吗?”“五叔最好,五叔最好”玛尔妮咽语呢喃“可是,五叔不能够因为我,杀大祭司的孙女”
“你是五叔的侄女,她却与五叔没任何关系,不是么?”“艾莲是五叔的未婚妻”“那是大祭司的一厢情愿罢了。”古藤望着暗淡的前路,叹道:“五叔烧杀掠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什么都敢做。从最初的极度恐慌,到如今的无所畏惧,经历了太多,对一切看得淡。唯独内心深处的躁动,越来越浓。也许是因为牢狱坐得不安稳”
“五叔,你别说话,都在吐血”“可能是五叔曾经饮的血太多。”“古藤,你等等”后面传来女声,古藤没有回首,只是发问:“兰若幽,多少人?”“两个。艾莲,刚才喝酒的美妇爱瑙”
“但愿二哥别怪我”古藤平静地道,言语却含了浓浓的杀意。“古藤,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是赎魂念者。”爱瑙喊道。
艾莲也发话,声音有些硬咽:“那个古藤,我叫小姑来给你疗伤”“真应该感谢你”古藤话未说完,头脸一垂,没了言语。
美妇到达,把手往古藤的胸口一探,惊道:“他的肌骨本已受伤,如今又被重创,失血太多,得赶紧包扎治疗,你们把他抱回去。算了,还是我来抱,都是小女孩”
兰若幽推开美妇爱瑙,冷冷地道:“别碰我的主人,他的命比谁都硬,不需要你来救。玛尔敏小姐,前面有旅馆,我们赶紧进去吧。主人需要一缸凉水,这是他说的。我是她的女奴,我只听他的话。你要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主人!”
木制的大圆浴缸里,浮飘鲜红的腥血。四女的目光注视古藤,他依然昏死未醒,虽然半夜扶着个“血人”敲响旅馆的门,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诧异,然而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旅馆方面不会断然拒绝,只因他们害怕成为“悲愤的来客”的祭品。
当兰若幽摊出五枚金币,说只需要一缸凉水,和一夜的住宿权,他们也没有理由不做这种特殊的生意,何况除了“血人”古藤,其余四位都是美丽的女性,旅馆方面主观的认为,她们并非十恶不赫之辈
“这样做真的有效吗?他被我砍了好多剑,胸前那一剑更是刺穿”艾莲担忧地道。玛尔敏扭首瞪着艾莲,怒愤地低叱:“你不想嫁给五叔便不嫁,为何想把我五叔杀掉?你在宴会上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害我五叔和我爷爷奶奶脸面难堪,我们也没有出言责骂你。
因为你是大祭司的孙女,我们让着你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杀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家也别想好过!”艾莲愧疚地驳语:“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不济?说什么念魂七界,连我的九限血魄都挡不住”
“你别太嚣张,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时,你岂能碰得到他?但他前日使用血魄过度,身体负苛过重,导致肌骨受伤、心灵受限,才没有挡下你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