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之血虽然有如此效用,但却经不得任何污沾。任何毒物进入晚辈的血中,必回会破坏内中的特殊灵力。而且一旦污浊,损伤有可能是不可逆转的。”
“嗯?你怎么会如此笃定?”
这老道不禁皱起了眉。
“晚辈之前那所谓的师父对灵医之道颇有研究,这些便是他的猜想。”
“原来如此。”
道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至于唐林虽是满脸恭敬,但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你敢赌吗?
“既如此,那此事作罢。”
说着,邋遢老道很随意地伸手拍了拍唐林的肩膀。
然而就在这一刻,唐林的脸色变了。
“前辈,你……”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么?”
“我……”
“这是半个月的解药,每三十六个时辰内服一次,收好。”
老道面无表情的摸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了唐林的手中。
而唐林则是满脸呆滞,眸子深处还流露着一种深深的惊恐。
似乎对自己的方才所受的某种遭遇感到不可置信。
“蛊虫?居然是高阶蛊虫?”
神识一直不曾离开这二人的陈渊也是猛然一怔。
刚才自己清晰的觉察到,这老道在拍那唐林肩膀的时候,将一只极少见高阶蛊虫打入了其体内。
陈渊甚至能隐隐看到那条蛊虫只用了三息的功夫就顺着唐林的血管进入了其丹腹之中。
并且稳稳地盘踞在了那里
这不由得让陈渊眼中涌起了一股杀意。
这种邪门的术法,几乎已经在整个寒烟州失传了。
除灵蛊皇之外,偶尔一些用蛊的修士也都境界不高,修炼的都是蛊术中的细枝末流之道。
所以这邋遢老道,和灵蛊皇是什么关系?
早听闻那灵蛊皇有左右两位护法,难道这家伙就是其中之一?
“前辈,这……”
那唐林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感觉到蛊虫入体之后,不由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与在他体内埋下了一只恶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蛊虫这等东西不同于一般的毒物,除了下蛊之人,同境的修士几乎无人可解。
“放心,只要你好好跟着贫道,这东西就是个摆设罢了。”
邋遢道人风轻云淡的拍了拍唐林的肩膀。
吓得这年轻人不禁练练后退。
“好了,这件事情就当从未发生过,诸位道友就像从前一样即可。另外贫道有言在先,非遇覆灭之危,贫道是不会出手的。”
老道撤去隔音罩之后,随口对周围修士说道。
“谨遵前辈法旨!”
众人哪敢怠慢,赶紧齐齐施礼。
然后就果真不再看那道人,而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陈老哥,在下之前还以为老哥就是那……”
“是什么?”
“没什么。”
云姓书生自嘲的摆了摆手。
起身运功打坐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这书生自然也没了享用美食的心情。
而望着其远去的背影,陈渊则是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邋遢道人这一出现,倒是把自己给救了。
现在所有人知道镖队里的那个前辈高人是谁了。
就连云姓书生都不会再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这对于之后的烽火州之行倒是一件好事,以内接下来可以继续保持低调了。
不过在离开蛮荒世界之前,自己与这邋遢老道应该会有一战。
目前看来,这人应该就是灵蛊皇的护法之一。
所以若能趁此机会剪其羽翼最好不过。
此等天赐良机,实在不应错过。
另外陈渊对于这种修炼邪门术法之人,本身也是厌恶至极。
“尤贤弟,今晚你负责带人守夜吧,下次我来。”
“理应如此,贤兄尽管安心。”
“多谢。”
两位杂牌军的领队简单的商议完毕之后,樊姓修士就去一旁闭目打坐了。
虽然到了此等境界的修士个把月不睡觉都没事,但并不代表真的可以不眠不休。
尤其是在大战之后,更需要调息将养。
而此时,这两位性子向来大咧咧的修士面色都有些沉重。
虽然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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