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蓝天鹏听至此处,宛如在心头上刺了一针。
这一句话便可说明了陈天丽所犯的错误,是多么严重的。欧阳夫人继续一叹说:“紫儿经常前去梵净山,伺机取回那两篇“金刚降度宝录”但每次带回来的消息,总是令人失望的事。”
蓝天鹏心中一惊,不由关切的问:“这么说,晚辈每天日夜练武功,欧阳兄也都看到了?”欧阳夫人点点头,伤感的说:“也包括用先夫的木牌画像练习倒刺子母钉”
蓝天鹏不解的问:“当时欧阳兄武功剑术都高明晚辈一等,足可将晚辈置死以免后患,不知欧阳兄为何未曾下手?”欧阳夫人强自苦笑说:“杀了你是不是太冤枉了你?你是无辜的呀!
所以紫儿和欧阳慕德,经常前观察你的进境和行动,因为你早晚会前来寻仇,这便是紫儿为什么知道你一定人前来此地的原因。”
蓝天鹏听至此处,这才恍然大悟,但他对欧阳紫的容人修养,和宽大胸襟,真是感激多于佩服,但他心里也确实暗自幸运。心念电转,正待解释他也是经“侠丐”点醒才来天台的原因,阁外突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
蓝天鹏神色一动,欧阳夫人立即含笑说:“别人到不了此地,可能是老慕德回来了。”一听老慕德,蓝天鹏立即想到酒楼遇见的葛衣老人。就在这时,人影一闪,立在门外的侍女已向欧阳夫人恭声说:“启禀夫人,是少爷回来了。”
蓝天鹏一听,心口又惊又喜,不由急忙由椅上站起来,就在他起身的同时,阁外已响起欧阳紫的欢呼声音:“娘我回来了。”了字甫落,门口已奔进一身细花亮缎公子衫,腰系银剑的欧阳紫。
欧阳夫人一见,立即慈祥的唉声说:“紫儿,这么大了总是惊慌张张的,你看谁来了。”蓝天鹏这时看到欧阳紫,加之内心的感激和钦佩,心中倍增亲切,是以兴奋的招呼着说:“欧阳兄,你回来了。”说话之间,急步向前,亲切伸出双手就要去握欧阳紫的双手。欧阳紫一见,面色一惊,急忙亲切的招呼说:“天鹏弟,你竟比我先到了。”
说话之间,身影巧妙的闪开了,同时尴尬的含笑解释说:“我的手提缰握鞭,都是泥汗风尘,快请坐,快请坐。”
蓝天鹏这次却用了心,因为侠丐马五和“双刀黑玫瑰”邬倩珠都说欧阳紫是少女,刚才欧阳紫虽然掩饰得好,但蓝天鹏已经有些注意了,所以也并未立即就坐。
侍女已开始忙着用布为欧阳紫弹拂银衫,但蓝天鹏却看出欧阳紫的银衫上并没有尘土,蓝天鹏更加深了怀疑。
只不过,蓝天鹏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欧阳紫真是少女的话,那欧阳夫人为什么也帮着女儿来蒙骗他?
欧阳紫见蓝天鹏一双星目,一瞬不瞬的亲切的望着他,立即望着欧阳夫人,有些埋怨的说:“娘,您为什么还不给天鹏弟换衣服?”欧阳夫人立即笑着说:“你天鹏弟也是刚到此地。”
欧阳紫立即又望着蓝天鹏说:“我在城里碰到老慕德,他说你前天中午才到,没想到你仅化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便通过了“银剑堂””
欧阳夫人立即在旁笑着说:“你天鹏弟弟才不像你那么笨,他仅看了一遍,便入场了。”欧阳紫立即震惊的说:“真的呀?”欧阳夫人立即含笑正色说:“这是你妹妹对我说的,还会有假。”
蓝天鹏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看,我这件公子衫,几乎变成叫花子衣服了。”一提“叫花子”欧阳紫立即正说:“喂,侠丐马前辈还让我给你带了个消息来。”说着,径至蓝天鹏的对面一张椅上坐下。
同时,也肃手示坐。蓝天鹏一面归座,一面惊喜的问:“欧阳兄碰见我马五叔啦?”欧阳紫立即颔首说:“他要我转达你,他去了甘西,不来天台了。”说话之间,欧阳夫人又向立在门口的慕德嫂,暗自挥了一下手势显然是命她去准备酒菜。
蓝天鹏一听,不由关切的问:“他老人家可曾说为什么不来?”欧阳紫一笑,风趣的说:“他知道你前来没有危险,他还来天台干什么?”蓝天鹏一听“来天台”
不禁有些惭愧的说:“如果不是马五叔提醒我,小弟还真不和在有此地呢?”欧阳紫听得一愣,不由看了一眼欧阳夫人,才迷惑的顺:“为什么?”
蓝天鹏见问,才将根本不知“银衫剑客”居住何地,和“黑手三郎”将“飞云绝笔”推下深涧的事说了一遍。欧阳夫人和欧阳紫听罢,几乎同声问:“原来丁大侠已经被害啦,那么“金刚降魔宝录”的上篇秘芨在哪儿呢?”
蓝天鹏立即望着欧阳夫人,说:“晚辈学艺九月,从来没看到“金刚降魔宝录”都是恩师口述,也许上两篇秘算仍在我师母处。”欧阳夫人立即忧急的说:“果真在她那里还好,万一被恶贼“黑手三郎”得了去,那还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