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皮炎心里有些不妙。
“嗯,金鱼草的花语嘛”花花眨眨眼“就是多嘴多舌、好管闲事!”
“我”皮炎噎住了,半晌才说“我很多嘴、很多事吗?”
“哈哈”约翰大婶在旁边打趣她“小丫头,你这花挑得果然恰当!”
屋里的人哄笑起来,皮炎瘪瘪嘴,心想多嘴也没啥不好,便跟着大家傻笑起来。冷不丁刘盈来了一句:“金鱼草还有其他花语!欺骗!力量!还有具利用价值!”
好好的气氛被刘盈的一席话破坏了,皮炎想想自己这位魔音使被人追着到处跑的凄凉,不禁鼓起腮帮子,瞪了刘盈两眼。
知道皮炎心中感受,花花连连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门吧。”带着其他人离开了约翰家,加入到街上欢乐的人流之中。
祭典上果然处处是花,奇花展、花谜会、花车游行、花语比赛、花诗创作、以花为题的表演,加上少男少女们以花传情的求爱剧目令到众人目不暇接,大饱眼福。花花不禁说道:“猪猪要是在这里,八成又能找到好些魔法植物了。”
“我们应该用水晶球拍下来,到时候让她看看,保管气得她哇哇叫。”皮炎想象着猪猪火爆叫嚷的情形,乐不可支。
一天游玩下来,众人还没逛到城中心,直到天黑时分才勉强到了最热闹的中心地带。虽然是晚间,保罗城依然光线明亮,灯火辉煌。众人一边品尝由花做成的食物,一边观看植物系魔法师带来的花式表演,个个兴高采烈。
皮炎看了一会儿表演,不经意间见到路边小店有糯米糍粑出售!她冲着大家喊了一声便冲进了店里。等她帮妮妮买好糯米糍粑以后,发现找不到其他人了。此刻城中心的大型舞会就要开始,大批人流正向这边涌来。花花、刘盈等人被汹涌的人群一挤一冲,顿时不由自主的被裹挟走了。莫说皮炎找不到她们,就是她们自己也分散了。
“嗯大家的位置很分散啊。”皮炎用精神魔法探察着同伴的下落,又看看周围拥挤不堪的人群“我就是知道她们在哪里也挤不进去啊!”“你买好糍粑了?”突兀的问话从店门处传来。皮炎抬头一看,惊异的说:“宋槐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和刘盈她们一块走了呢。”
“嗯,我看这里人太多,怕你迷路了。”宋槐低声回答了一句。
“我怎么会迷路呢!我又不是哈罗因那样的路痴”皮炎的声音轻了下去。很快她甩甩头,一指中心地带道“其他人都很安全,就是被冲到那边去了。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就在这儿吧,反正这里也有舞会!”
两人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处广场,这里被划出一大块空地做舞池。除了城中心的大型舞会以外,靠近中心的大片地区都有若干个小型舞池和乐场。此时,音乐声已经响起,热情的布勒哲人纷纷开始邀请舞伴,尽情的跳舞。眼看身边一个朴实的小伙子正憨笑着朝自己走来,皮炎心里一急,拽着宋槐就下了舞池。
“怎怎么?”宋槐有些没反应过来,听见皮炎在他耳边说道:“我我不会跳舞的!我又不想拒绝别人的邀请,约翰大婶说这样很不礼貌的!所以,只好麻烦你陪我在舞池里装装样子啦!”
“上次在黑乾大学,你跳得很好啊。”宋槐不解的问“那首探戈跳得棒极了!”
“哎呀,你还不明白啊,那是天真在控制我的身体嘛!”皮炎一撇嘴“我自己不会跳的!”
宋槐笑笑,眉眼间有几许羞涩:“那那我教你吧!”
“好呀!”皮炎一边胡乱走着步子,一边回应道“以后再有什么舞会,我就不会露怯啦!”
宋槐很耐心,尽管自己已经被皮炎踩了好几脚了,他还是细细讲解着步法要领,带着皮炎慢慢练习着。渐渐的,皮炎总算能随着音乐节拍移动她那不太灵活的腿脚了。宋槐鼓励道:“很好,就是这样。现在你把头抬起来,跳的时候别看脚下。”
皮炎抬头,和宋槐对视着。突然间,她觉得这样很傻,直愣愣的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令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那个我,我们休息下吧?”皮炎头虽抬着,眼睛却望着远处的树梢,一副不太习惯的模样。
“嗯,这曲结束我们就歇一歇。”宋槐话刚说完,皮炎的舞步乱了一下。她猛的抢了一步,想要配合上音乐的节奏,谁知道这下跨得太快了,她今天又穿着一身长裙,脚下被裙摆绊了个踉跄,往前就倒。
宋槐猝不及防,往后急退,想要稳住自己,好接住皮炎倾倒过来的身子。哪料到他这一步也退得倒霉,正好踩到几颗圆滚滚的小石子,脚下一滑,和皮炎一同摔倒。这下子,两个人一扑一仰,皮炎正好摔到宋槐怀里,和他一起跌倒在地。
旁边的人看着这两位少男少女摔成一团,那少女还趴到男子的身上,和他紧贴在一起,不禁发出善意的哄笑。当事人此刻可没心情笑出来,她的衣裙不利落,跳舞不熟练,摔个跤出个洋相没什么;不小心跌到宋槐身上也还罢了。关键是,她刚刚和宋槐贴得很近,这样一倒,她的双唇居然好死不死的触上了对方的嘴!
柔软的芳唇,清新的少女气息,宋槐有些迷醉了,下意识的就想搂住正趴在他身上的皮炎。但对方的反应更快,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脸色奇异,一副既惊诧又迷糊的模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我的嘴唇和宋槐的那个是不是算作亲吻啊?可是可是我怎么可以这个到底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
“我你你我”皮炎的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她的眼中满是迷惑,显然还没从刚刚的事故中回过神来。时间悄悄的流淌,喧闹人群中的二人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我我”宋槐结结巴巴的想道歉,却鼓不起勇气。
面对面坐在地上的两人就这么呆呆互望,直到脑中天真的狂笑声惊醒了皮炎。她突然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啊!死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啊啊啊!就这么我要死了”
皮炎又气又急又担心的在原地转起了圈,无意识的开始拽自己头发:“怎么办,怎么办”团团转了半天,她才下定了决心般使劲一跺脚,对着还傻傻坐在地上的宋槐嚷道:“喂喂!你!嗯,这是个意外!不算的!什么都不是!那个你你千万别告诉告诉张渺”
话没说完,皮炎已然红了双颊。眼巴巴的瞅着宋槐,亲眼看到他连连点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喃喃道:“很很晚了呢我们回去睡觉吧就当是做了个梦明早起来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猛然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暧昧味道,皮炎羞意更胜,在心里狠狠啐了自己一口:“笨蛋傻瓜白痴,你在说什么呢?”
“我我不是指我们两个一起睡觉我是说各自分开的睡觉”皮炎越解释越缠夹不清,最后终于忍不住恼火起来,大喊一声:“不说了,我回去了!”气冲冲的扭头就跑。
凝视着皮炎揪着头发跑开的背影,宋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着那份唇齿余香,坐在地上良久,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既甜蜜又忧伤的笑容:“只是个意外”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在梦里,越加变为不良少年,俊秀的脸上含着淡淡的杀意,抽着大麻烟卷,露出邪气笑容。
泥巴人气得大叫:越加,你要是不变好人,我就把你杀了!
结果,帅哥同学理都不理俺,潇洒的离去了。泥巴人哭
都怪“小胖的巧克力”说什么越加若是最后波ss如何如何,看,泥巴人都做这种梦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