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这样,那我家也像你家一样,做一个这样子的茅厕,以后下雨天就不用担心去上茅厕时,弄得一身脏了。”有村民听到张二柱这句话,纷纷露出感兴趣的表情看着张二柱。
张二柱嘿嘿一笑,说“好不好,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们想知道这茅厕怎么用的话,我叫我大女儿过来跟你们解释一下。”说完这句话,张二柱立即伸长脖子,朝张家院子方向大声喊“含儿,含儿,过来一下。”
正在院子里听村里妇人谈话的张含听到石房那边传来父亲张二柱的声音,向这些妇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迈起大步朝那边走了过去。
当张含走到石房这边时,里面都是人,挤都挤不进去,张含只好停在门口冲里面大声问“爹,你叫我有什么事啊?”
“你进来一下,村民们想知道这个厕所有什么用,爹不会讲啊,你过来跟他们讲一下。”张二柱朝外面大声回道。
张含一听张二柱这句话,抿嘴一笑,然后向堵在门口的人说了声“借过一下。”堵在门口的人见进来的人是张家大女儿,大家脸上都露出敬佩表情,纷纷主动把身子往里面侧一点,让出一条路让张含走进去。
走到里面,张含见这些村民们好像真的对这个厕所很感兴趣的样子,于是开口解释“这个厕所就是大家平时知道的茅厕,不过它跟茅厕又不同,我家这个厕所这个洞是一直通到我家屋后菜园子的,当我们上完茅厕之后,只要提一桶水冲下,厕所不会臭,冲出去的排泄物也会一直流到屋外面的菜园子。”
“那你家菜园子不是被那些屎尿给沾满了吗,不会很臭啊。”有些村民们,脑子比较灵活,听完张含这个解释之后,又想出一个问题,他们以为张含家这些冲出去的排泄物是直接流进菜园子的,于是提出这个疑问。
张含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看着这个提问题的男人,全身都被太阳晒黑了,一脸憨头憨脑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庄稼人。
“大叔,你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你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因为从我家厕所流出去的排泄物不是直接流进菜园子,它们是流到菜园子的一个蓄洞里,只要我们固定日子清理一下这个蓄洞,就不用怕冲出来的排泄物把菜园子给淹了。”张含这话一出,立即引来全屋子的人大笑。刚才提这个问题的憨厚男人,摸着后脑勺,脸颊红红的,不太好意思的跟着大家一起笑。
在这里的村民们听完张含解释,顿时眼睛都一亮,都觉着张家这个办法好,有一些人都忍不住现在就回家去按着张家这个办法来修理下他们家的那些露天茅厕。
盖好了第一层,过了几天,等大家休息好后,帮张家做事的村民们又风风火火的返回张家,开始了建第二层的活。
张含又一次见到山枝婶,跟她聊了几句,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山枝婶要去找她女儿茶花聊天的事情,于是,在第二天,张含抱着小牛去了山枝婶家中。
山枝婶夫妇都在张家做事,山枝婶的男人叫做张铁头,也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对张铁头这个人,张含见过几次,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在这种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换成别家,家中妻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并且还是有点缺陷的女儿,恐怕早就休了另娶。
不过,这个张铁头没有这样做,反而对山枝婶和茶花母女非常好,就凭这个原因,张含也觉着张铁头是个不错的老实男人。
张铁头家位于村西边,那边有十几户人家,经过多次的走动,张含也慢慢知道原来张家村是分村东跟村西两边,村东住的都是一些家境好的人家,村西这边住的自然是一些贫困的家庭。
而张家则是因为在村西这边没有地方建房子,所以只好在半山腰上建了个茅草屋住下。要不然,张家也是该住在村西的。
来到村西这边,张含问了一些路上的小孩子,终于找到了张铁头的家门口,张铁头住的家跟张家现在住的茅草屋差不多,只有两间茅草屋和一间茅草厨房。
透过篱笆,张含看了一眼里面的院子,里面有几只母鸡在里面走来走去,其中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仔在地上啄来啄去。院子里一棵杂草都没有,而且院子里面虽然喂了鸡,地上却是非常干净,不像村里一些人家,到处都是一些鸡屎,苍绳还到处飞的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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