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车门,刚要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了,只见封艳艳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整个人透着一股憔悴劲儿,她双目空洞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几个人一愣,立刻闪身到了一旁。
乔红波立刻提着手提箱,步入了院子里。
进门之后,他并没有观赏客厅的布置,疯子依旧光着膀子,窝在沙发里,此时的他眼镜儿已经摘掉。
“叔叔,您好。”乔红波走了过去,很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疯子问道。
“我叫李玉桥。”乔红波回答道,“昨天晚上,封艳艳是我救的。”
疯子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觉得你有机会,站在我面前吗?”
随后,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乔红波坐在沙发上,略一犹豫,他将手提箱放在了茶几上。
“封叔叔,昨天的一切都是个误会。”乔红波很真诚地说道,“麻五让我给您送来了一份礼物,他说自己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让我代表他来向您赔礼道歉。”
没等乔红波说出乌鸦的事儿,疯子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跟麻五什么关系?”
因为,乔红波自始至终都在说,麻五如何如何。
他仿佛不是麻五的小弟,反倒像是麻五的一个朋友。
可是,他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麻五都四十大几岁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朋友?
“我是他儿子的朋友。”乔红波说道。
儿子?
这算什么关系?
疯子立刻又问道,“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乔红波不疾不徐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他并没有说,麻洪涛想抓住封艳艳,以此来作为筹码,要挟疯子。
“这是多少钱?”疯子朝着手提箱努了努下巴。
“五十万。”乔红波说道。
闻听此言,疯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麻五真是越活越抽抽了,五十万,跟我逗闷子玩呢?”
“你回去告诉他。”疯子伸出一根手指,凭空比划着,“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我把刀磨好。”
见他依旧不依不饶,乔红波咬了咬牙,“其实,麻五还让我带来了一个人。”
“就是昨晚上,欺负封艳艳的乌鸦。”
“您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疯子瞳孔一缩,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且不说这个乌鸦,在麻五的团伙里,究竟有没有地位,单说这麻五把自己的小弟送来,任由自己来处置,就已经非常犯忌讳了。
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不拿自己小弟当人呀。
“人呢?”麻五问道。
“车里。”乔红波指了指门外。
“弄过来。”麻五说道。
乔红波立刻起身出门,他打开后备箱,将乌鸦从后备箱里拖出来,然后在两个疯子小弟的帮助下,弄进了客厅里。
此时的乌鸦,已经吓得面如白纸,体若筛糠,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拖下去,肢解。”疯子挥了挥手,“丢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