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家,那是不一样的。
所以阿原才要宁桓发誓,绝不让她踏入皇家。
阿原在天祈皇宫遭受的一切,后来又在东陵皇宫遭到了那样的算计,哪里还肯让自己的孩子再入那种比虎狼还凶狠残忍千百倍的蛇蝎之窝。
那么,她与墨离……
说到底,她虽从异世而来,但阿原毕竟是她这一世的母亲,所不同的,不过是她现在还拥有着前世的记忆。
她摇了摇头,暂时撇开这些念头。
一切顺其自然,如若两人真能走到最后,她亦不会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
“你说,咬了宁相的那条蛇会不会跟咬我的那条一样?”墨离见她情绪低落,存了心逗她开心,“宁相与你母亲因为那蛇而定情,那我与你算不算?”
她一怔,想笑,却没笑出来,“可他们的结局并不好,你也想跟他们一样么?”
墨离未想到她会这样反问,不由啼笑皆非地瞪着她,许久才双手按住她的肩头,象宣誓一般正色说道:“天歌,你放心,我们不会与他们一样的。”
“可是殿下,你别忘了,现在我与你可是兄妹关系了,照理我该叫你一声哥哥。”宁天歌亦十分正经,掀起眼睫睇他一眼,“离哥哥?”
墨离俊秀的修眉一拧,这回是真没了脾气。
“娘子,你是存心给我添堵么?”他幽怨地望着她,似怒似嗔似笑似怨的小眼神全蕴积在那一双潋滟眸子里,“我母妃兰若是已故去的庆阳王之女,不过是为了和亲才被册封为承平公主而已,我与你根本毫无血亲关系,你莫要告诉我,这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偏你不知。”
“就算没有血亲关系,那又如何,有何不同么?”她低头看了眼肩膀,这男人似乎气得不轻,手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收一收。
“有何不同?”他紧盯着她,嘴角紧抿,如玉的脸庞隐泛绯红,终于让她挑起了火苗,一字一顿道,“我会让你知道有何不同!”
绯颜蓦然压下,她身子一轻,已然双脚离地,被他拦腰抱起。
双唇被猛然压住,那淡淡的幽兰香气似乎铺天盖地地扑了过来,在唇齿相磕的那一刹,宁天歌的心头“咚”地跳了一下,神志却没有迷糊,下意识地抬起双手,将墨离的脸抵开了些。
那双眸子此刻异常明亮,象是下一刻就会灼烧起来,上面清晰地映着她抑不住扬起的嘴角。
真生气了?
这男人是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
“你先放我下来。”她拍了下他的胳膊。
听说男人都是要哄的,她且试试对他凑不凑效。
他却置若罔闻,身子骤然前倾,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暮春的天气,床上的褥子垫得并不厚,而底下是硬朗的松木板,再加上一名成年男子的份量带着一定的俯冲力压在身上,两相夹击之下,宁天歌只觉得胸前一阵气血翻滚,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他却不顾她的死活,转瞬间又叼住了她的嘴,双手已灵活地去解她的腰带。
宁天歌神思有片刻的混沌,好不容易从眩晕中回过神来,胸腔里的空气却稀薄得让她快要窒息。
她“唔”了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肩胛想要叫他让开些,让她先喘口气,他却毫不理会,堵着她的唇连丝缝隙都不给她。
腰间一松,腰带被他解开掷于床前,一只手已挑开衣襟从胸口探了进来,只摸了一下,似乎不满于那种平坦的手感,手指竟直接拨开她中衣与里衣的衣襟探了进来,在她胸前的布条上来回摸索。
她气怒交加,牙齿再不犹豫地咬下,墨离闷哼一声,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舌尖上传来钝钝的疼,铁腥味迅速流窜到口腔每一个角落,他嘶地倒吸了口凉气,怀疑舌尖是不是被她给咬下来了。
伸出舌头在眼皮子底下看了看,却只见到上面一片殷红,鲜艳夺目的红色还在不断洇开,看不清到底伤势如何。
“若有下次,就不会只是舌尖咬伤这么简单了。”宁天歌见上面的鲜血几欲滴落,心里一软,却假装看不见,将他推在了一边。
坐起身来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腰间却是一紧,墨离靠了过来,在她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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