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都别走啊,还没练完呢?”她追上去就逮人。
越是这样说,众美人走得就越快,之前还累得动不了,这下跑得比兔子还快。
香汗挥洒一路。
宁天歌站在门口,望着美人们的背影笑。
珠儿和喜儿也笑,难得看见众位夫人如此失态,然而在回头间,却总觉得这位新夫人的笑与她们的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出了好多汗,你们去给我准备桶洗澡水来。”宁天歌返身走入房间。
“是,夫人。”珠儿喜儿福了福身,很快去了。
宁天歌转身,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裙,负着手一路走马观花朝行宫前殿行去。
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远远地便向她行礼,她笑眯眯地与众人打着招呼,即便到了司徒景会客之地,也无人拦着,任她自由进入。
刚走进去,便听得司徒景不快的声音,“小爷要成亲,那是小爷的私事,跟简晏有何干系?他这耳目倒是灵通得很!”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一人的说话声有些耳熟,“北昭与西宛立了盟约,应对东陵之时便要共同进退,如今大战在即,王爷理应以战事为重,又怎可耽于儿女之事,误了军国大事。”
“放肆!”司徒景大怒,“小爷想做什么,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你不过是简晏手下一介小小将军,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小爷!”
宁天歌掩在殿柱后,往里望去,果见里面来者是个熟人。
一个她认识别人而别人不认识她的熟人吴将军。
“王爷息怒,是在下言辞不当,使得王爷发怒。”吴将军略微欠身,然而话却丝毫不含糊,“只是,在下带来我家主上一句话,还请王爷一听。”
司徒景哼道:“有屁快放!”
吴将军道:“我家主上说,希望王爷能将婚期延后,待战事一了,我家主上自当备下厚礼,亲自来给王爷道贺。”
“不可能!”司徒景袍袖一挥,玉面沉下,“你回去告诉简晏,这个婚,小爷是成定了,他说什么都没用。”
“王爷难道不怕阮烈趁机攻打蒲阳?”吴将军一语中的。
“怕?小爷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司徒景冷笑道,“阮烈想攻进来,还得先问问小爷驻在城外的十五万精干大军同不同意!”
“王爷可别小看了阮烈,此人善于用兵,又镇守西北多年,根基非常扎实。”吴将军依然平静道,“听说阮烈的女儿阮清,也机敏过人,甚为骁勇,不可小视。”
“阮清?”司徒景略作回想,嗤道,“那个男人婆,小爷见过,不过尔尔。”
吴将军沉默。
“就这样吧。”司徒景也不想再与他多说,往外走的同时就要叫大勇送客。
“王爷,”吴将军在他身后说道,“如果王爷执意要成亲,我家主上也莫可奈何,但还请王爷信守承诺,配合西宛作战,一同攻打东陵。”
司徒景正待说话,抬头间却见柱子后走出一人,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到嘴边的话便强行咽了下去,他含糊应了声便拉过宁天歌,宁天歌却不动,看着吴将军对司徒景笑道:“爷,有贵客来,你不请人家喝杯喜酒么?”
因平阳王新夫人的邀请下,西宛来使吴将军在行宫里住了下来,为此司徒景心中大为郁闷,中午饭也不吃,独自去花棚下去喝酒,就留了个大勇在旁边候着。
答应了夫人的要求不与简晏合谋,如今简晏的人又在眼前忤着,时不时地跟你探讨探讨攻伐之事,心里能舒坦才怪了。
宁天歌则在自己所住的地方举行了“家宴”,所谓家宴,也就是请三十八位美人过来一起吃个饭,再就某些事情上达成个共识,以助她们更好地驭夫。
美人们本累得瘫在床上不肯动,又听说其他人都会去,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不敢有半点拖延,结果宽敞的殿内摆的四桌酒席都坐满了。
等菜一上齐,不相干的人便都被遣了下去,伺候的只剩下各夫人的贴身婢子。
女人凑一起,总是说不完的话题,话题也离不开男人,更离不开这里唯一的一个珍稀物种司徒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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