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得!
因此,他不能浪费这种机会。
见他眸子里愈渐幽深的神色,宁天歌太阳穴突突一跳,“你该不会……”
“娘子真懂为夫的心。”他的眼眸流转出无限华光,欺身压下。
床幔轻摇,被翻红浪,直到再次停歇时,宁天歌已累得动都不想动。
有没有内力,区别真是太大了……
“墨离,你小心精尽而亡!”她伏在床上,拿背对着他。
“娘子放心,对付娘子,为夫还绰绰有余。”墨离低笑,梳理着她的头发,“真要精尽而亡的,倒是那位。”
司徒景?
宁天歌动了动手指头,“司徒景是个中好手,亡不了。”
“你肯定?”他语调轻松,没有半点担忧模样,“他可是同时要对付三十八个女人,你确定他不会有事?”
“确定。”她闭起眼睛,声音有些模糊,“他的杯子里下的药量虽比较大,但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又不会整夜做那种事。”
“万一那些夫人都缠着他不放又如何?”
“我那壶酒里虽放了媚药,但分量很轻,就算喝了也没有大碍,况且只有其中几位夫人喝了,其他大部分都没有喝,不会个个都向司徒景索欢的。”困意渐渐上来,她还是忍不住笑,“若不如此,司徒景会迁怒于夫人们,叫我于心何忍?”
想到此刻司徒景正享受着人间极乐,她更是笑意难抑。
不知明日司徒景还能不能起床?会不会想要杀了她?
墨离深表同情,“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可怕,司徒景这次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谁让他命人绑我,还消了我的内力的?”宁天歌轻哼一声,“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是君子。”
“我也是君子。”他请功,“你看,我帮你一起报仇了。”
“你错了。”她困顿地给他分析道,“让你扮作美人,不是想让你帮我报仇,而是要让司徒景见到世间最美之后,就再也看不上世上其他女子,那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守着家里那些女人,安心地过日子。”
他笑着摇头,她说的这些,他当然能猜到个大概,但仍叹道:“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原来帮的是与我不想干的女人的忙,岂不是白白牺牲色相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在帮了她们的同时,不也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么?我又不方便进去找……更何况,那些都是好女子,应该得到自己丈夫的珍惜。”
墨离梳发的动作一顿,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子的雪背,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似乎并未完全懂她,可有时又觉得好象懂她的全部。
将她的头发拢在一处,他将她轻轻拥住,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两人的身体出奇地契合。
“被你如此算计,司徒景真可怜。”
她本能地往后靠了靠,与他贴得更近,呢喃道:“那是他活该!”
“幸好你要对付的不是我。”
“下回换你……”
“还是不要了。”
“……”
“……娘子?娘子?”
身边再无回应,只有平缓的呼吸,墨离轻声一笑,拥紧了她。
入眠。
这一睡,便睡到天光大亮。
珠儿与喜儿端着洗漱用具候在门边,也不敢敲门。
昨晚红杏从爷那里回来,眼圈红红的,象是受了什么委屈,当着她们的面也问不出什么,夫人便留她在房里伺候,让她二人睡到旁边的偏房。
如今日头都快上山,换作平时夫人早就起来了,现在里面却半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昨晚为了开解红杏睡得晚,今日起不来了。
正琢磨着,门却突然吱嘎打开,宁天歌站在门内,对着外面两个发呆的丫头笑道:“都站着干什么呢,来了也不出声。”
“以为夫人还在睡,不敢打扰。”两人吐了吐舌头,走进屋去,见红杏已端端正正地站在旁边,正朝她们抿唇微笑。
看来是大好了。
“红杏姐姐,你可不能再对我们笑了。”珠儿笑着放下水盆,“虽说我是女的,可你对我这么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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