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条金龙身上的窍穴和搬运真气的路线。”
陈七只瞧了一会儿,便猛然冒出这个念头来,但是他越想便越是觉得这个想法无讹。
陈七暗暗潜运太上化龙诀,按照这页金书上所示的真龙窍穴,缓缓运转,果然丹田中的真气,汩汩注入了会阴窍穴中,在会阴窍穴中凝聚成了小小的一团,跟原本真气通畅经脉,却无法在其他窍穴中存储的境况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怪道我不能进行下一步修炼,原来想要继续修炼这太上化龙诀,还要配合这一幅真龙窍穴图。”
陈七有了这个发现,心头大喜,虽然打通一处窍穴,非是一日之功,但是得了窍门,必然进步可待,比之前胡乱摸索,没有方向,可是强盛百倍了。
陈七细心的把这页金书收了起来,趁着天还未亮,运起太上化龙诀,培养真龙劲。得了真龙窍穴图之后,他再修炼这门口诀,便自顺畅许多,运功一回,不但丹田中的真气茁壮些许,就连新打通的会阴窍穴,也自真气凝聚成团。
眼看天色大明,院子里忽然人声喧哗起来,陈七出门看时,居然是一夜未归的陆浩之回来了。
他见陆浩之脸上颇有兴奋之色,虽然看着神色困顿,但却全无睡意。见了陈七,这位双阴秀才拉着他的手笑呵呵的说道:“你可知道为兄去了哪里?我去了鄱阳府令的府上,连本郡的太守都在席间,这还不算什么,我见到一位高人,你猜猜是谁?”
陈七虽然早就推测出来,但从陆浩之的嘴里听得昨晚那间大宅院,居然是鄱阳府令的府邸,也不禁又吃惊一回。他当然不敢猜:“你见到了一个会使禾山经上法术的老道士。”只是顺着口气说道:“难道二哥见到了竹枝帮的其余两位寨主?”
陆浩之嗤之以鼻的笑道:“竹枝帮算的什么?他们虽然跟本郡太守有些关系,却也不值得太守,府令的宴请。告诉你……”陆浩之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我见到了一位仙道高人,这位高人法力高强,就是他出了重酬,悬赏萧屏南的行踪。”
陈七骇然一跳,忙问道:“这却是什么缘故?”
陆浩之定了定神,呼唤府中下人去送上茶水,拉着陈七到了自家的待客的正堂,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七弟你哪里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亏得我今天去了打探消息,又遇上了三帮主,被带去参加了这次晚宴,这才知道了一些真相。”
陆浩之跟陈七娓娓道来,陈七才知道这件事的端倪。
原来那萧屏南乃是一家极隐秘的仙道门派驭兽斋的门徒,驭兽斋和禾山道乃是互相为敌的对头。两家各有所长,互相斗了几十年,各有吃亏,也都奈何不得对方。驭兽斋的这一代斋主便想出了一个主意,秘密调教了一个弟子,让他混入了禾山道门下,想要把禾山道的一部修道的经文盗取出来。
却不想那萧屏南虽然成功得手,却在逃出来时,露了行藏。更在不久之后,有消息传了开,原来禾山道的那部经书中,居然藏有当年天河老祖的一部天书,登时惊动了许多不问世事的仙道门派。这禾山道原是物主,但也不知自家的镇派经卷中居然藏有如此重要的事物。急忙用了手段,通知本派的一位在朝廷供职的太上长老,就近前来搜捕萧屏南,免得被别派先得手了去。
至于萧屏南被谁人暗算,弄的身负重伤,最后在陈七面前自行倒毙,其中的关碍,不消说陆浩之,就连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也不能得而知之。
陈七听得这些故事,也不禁暗暗惊叹,心中揣想道:“那萧屏南也端的是个人物,居然能从对头的门派里,窃得如此重要的事物。只是……陆浩之二当家说的东西,只怕也有错漏,至少我便知道,萧屏南根本不知道禾山经中藏有那三页金书。他要是知道这个秘密,早就把禾山经拆开来了,如何轮到我得手?”
陈七把这件事儿前后推敲一番,觉得陆浩之的话里还有破绽,许多地方对不上榫头。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自释然,暗道:“这些事情他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辗转传了这么多人,只怕早就走味了。何况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长老,也未必就清楚全部的事情,至少他就不知道萧屏南被人重伤,已经死在我手里的事儿。”
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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