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就迫不及待地建国称帝了。
管亥一听钱宁的话,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背起双手,悠闲地舒了口气道:“既然建国大宴都吃完了,也该回去了,准备准备!我们就在这水网密集的下邳国,设下天罗地网,等着陶谦派大军来送死!”
弦月爬上天幕,陶谦正在刺史府和一群文武发愁。
“各位大人,袁盟主派人送来的勤王讨贼诏书都已经来了快半个月了,可是先是管亥纠集十万大军死灰复燃,出现在徐州。还没等击破管亥,下邳国又出现了窃国之贼阙宣,真是让人头疼。各位说说该怎么办吧。”陶谦已快六十岁的人了,须发完全白了,如今正生着病,头上缠着一条黄丝带,病恹恹地坐在主座上,完全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主公,下邳国河道众多,车马不变,而且地势起伏林木众多,极易设伏。而且黄巾余孽和阙宣不过是呼啸山林之辈,成不了大事。相反,袁盟主奉天子诏书,邀各路刺史郡守率兵会盟勤王,万万耽搁不得。不然被他们抓住把柄,说我们不关心天子死活,对我们发难,可就不好办了。还是等勤完王回来,再一心一意收拾叛贼也不晚。”说话的是如今陶谦最信爱的臣子曹宏(不是曹操的那个曹洪)。
“曹大人的话,在下不敢苟同。勤王去晚了,会给各路诸侯以话柄,下邳国变民勾结黄巾余孽蔑视朝廷公然建国称帝,我们却放任不管,就不会授人把柄吗?”说话的是别驾赵昱。
赵昱轻蔑地看了曹宏一眼,接着说道:“下邳国车马不便是不假,可是也没有到蜀中尽是崇山峻岭无法逾越那种地步吧?山东诸侯会盟勤王,不是一两天就有结果的,没有个一年两年他们几十万大军是分不出胜负的,迟去一月半月无伤大雅。相反,阙宣称帝却是在主公辖制下的徐州境内叛国称帝,是任何一个大汉子民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天下诸侯都会眼巴巴地盯着我们的举动。若是我们置之不理或是动作慢了,才是真的让他们有借口像我们发难。所以用最快的时间剿灭叛贼,并上书天子请罪,堵住天下人的嘴才是正途!”
“守仁(实在查不到赵昱的表字,只好自己想一个了)说的不错,可是徐州除了臧霸、孙观能征善战之外,实在没有良将,可是他们身为骑都尉,屯琅琊郡治开阳。加上开阳兵马不多,而且处境也很不妙,昨天才收到他们的求救密信,现在实在不宜调他们来开开阳。”陶谦苦着脸看了看赵昱道。
“主公有所不知,如今徐州除了臧霸孙观两位将军,还有一人领军才能不在两位将军之下,而且有过之而又不及!”这时一个穿着深红色官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站出来一揖道。他叫陶林,字孟昌,与陶谦有姻亲,如今是徐州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就是那个一心追求吴娜的公子哥陶宇的亲爹。
“喔,如此良才我竟然不知,孟昌快说说看!”陶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浑浊无神的老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彩。
陶林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上好丝绸,双手呈上,这才说道:“一个时辰前,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说五日前,管亥、程志远纠集十万大军围攻吴家堡,可是却是铩羽而归,最后才不得不转而侵入下邳国,四处袭击粮仓,获得粮草以求自保。这是探子详细记录,还请主公过目。”
陶谦一使眼色,自有人快步上前接过密信呈给陶谦。
陶谦眯着眼睛越看越惊喜,最后忍不住猛地一拍卧榻,一下子站起来,叫道“好!好!好一个吴家堡,好一个巾帼英雄,真是让天下男儿汗颜啊!陶林,快些遣人前去吴家堡,封吴娜为骁骑将军,命她帅五千兵马,再统领徐州兵马两万,不日出发,前往下邳讨伐逆贼!”
“喏!”陶林朗声道,他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不住地瞧着密信,欣喜不已的陶谦,自语道:“宇儿啊,你喜欢那个吴娜快要发疯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不管。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于是当天,陶林之子陶宇,就担任招抚使从徐州城出发,赶赴吴家堡。
(中间部分已经删除)
第二日,张扬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
而此刻,徐州招抚使陶宇已经连夜赶到。
“让我带兵讨伐下邳国?!”吴娜凤眼瞪圆了看着陶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