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的,六百两银子笑嘻嘻的说借出去人家还了就当捡到的,不还也就罢了。一点都不让他为难。更不会一心攀比让他债台高筑,还能给家里挣不少银子。魏楹忽然想到好像还是那个情形啊,沈寄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的样子。这么一想这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想什么呢,胡胖子不肯么?你把利害关系跟他说了他还不肯,这个钱再是一本十利也不能挣啊。”走私本来就是罪,何况还牵扯进皇子间的事里头去了。回头想脱身花的银子肯定比现在赚得多得多啊。
“不是的,我说了他就听了。我又不会害他,他干嘛不听。”
“那你还在愁什么?”
魏楹想了之前说好了夫妻间不藏事儿便说了。
沈寄想了想,“合着我该笨点傻点多给你惹点事才好?”一想,好像那一脚惹的事也不小,至今还有余韵呢。那张银票据说是属于镇国侯府上的。只是这事没法去对质,那银号的伙计肯定不敢作证不说。就是对质了,那种权贵他们也拿人家没办法。想一想真是很呕,不过既然暂时没有办法,他们就只得退让隐忍多加防范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好像你没有需要依赖我的地方。”
“我踹了那登徒子一脚,惊慌的回来,不全靠你摆平么。我有那胆子踹人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我能做宝月斋这么大的生意,不全是用的你的银子么。不然我现在大概还在摆摊。不,没你撑腰我连摊都摆不上,要像德叔德婶之前推着车沿街叫卖。还有,没有你,那些官太太,甚至容七少奶奶这样的富家女眷,她们认得我是谁啊。”
听沈寄说了这么一番,魏楹觉得好过多了。
“哎,你是不是觉得我性子有些硬,不太软和啊?”沈寄看着魏楹道。
比起别的女人来好像是有一些,不过,好像是利大于弊,自己也不喜欢整天黏黏乎乎娇娇柔柔的女人。
“其实你没觉得,我踢过小侯爷一脚后已经好很多了么。以前遇到的事情多少我都能自己应付,可那件事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你不知道,一个人上路回去的时候,我挺担心的。还有二夫人要留我下来过元宵,我心头也有点怯,害怕她趁你不在,故意的整治我。到时候十五叔也不好时时处处维护我,老太爷也不可能太护着我。好在你去跟老太爷说了带我一起上路。”沈寄说着低下头,“魏大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觉得你是很靠得住的男人。”
魏楹眉眼弯弯的道:“没有!好,我以后再不做如是想了,媳妇儿能干是我的福气。总之,有我在,你撑不住的时候还有我。”
“嗯。”
晚上吹灯上床,魏楹说道:“本来说明早去看老刘的房子,现在不去了,我明日一早把银票给他送去。下午来看你的竞标大会。”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如果不上衙出门给沈寄报备一声行程。沈寄觉得,好男人果然是调教出来的。
魏楹说完,就伸手过来揽她的腰,眼睛也润润的,能拧得出水来的样子。沈寄也看熟眼了,这是情动的样子。这几日在床上,魏楹渐渐少了少年的急躁,沈寄也更能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子,两人也算渐入佳境。所以,连着半个月一天都没有空下。可是,有些时候还是得歇一歇。
“我月事来了。”
魏楹呻吟一声,“你不早说。”
“就是这两日嘛,你以前不是记得比我还牢,还嘲笑我连这个都会忘掉。我也是刚刚去净房才发现的,又不是故意拖到这个时候才说的。”
魏楹挑眉,“没痛?”以前沈寄每次都要痛的,而且痛得还挺厉害,所以魏楹才会记得日子。
“嗯,没以前那么痛。要不我怎么会才发现呢。”沈寄忽然想到前世痛经的时候大学寝室里有人说过,做了那种事就不痛了。可惜她那时没有机会尝试。这一世,好像真的应验了。
沈寄伏在魏楹怀里乐呵,连一向抱怨的卫生用品简陋都不计较了。
镇国侯府,小侯爷林子钦冷着脸孔问小厮,“你说什么,那个妇人被她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