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形势危急?”杨存一愣,脱口而出道:“没那么快啊?不是暂时还不曾有人轻举妄动吗?”说完之后方又想到,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也仅止于自己被袭击前的那刻而已,接下来的事
但还是于理不通,定王他们可还是用朝廷派发下来赈灾的钱粮做文章呢,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又是意欲何为?该不会是想到那个可能,杨存忍不住一阵汗颜。要真是那样,自己可也算是推动历史的发展了。
“难道公爷不知?”对于杨存的疑惑,越隆不答反问,嫣红的娇颜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才继续说:“公爷上递奏折,称杭州知府白永望对加筑河堤之事偷工减料,导致杭州水患严重,且花费的银两与实际支出严重不符一事,惹得圣上龙颜大怒,下令严查。”
果然就是因自己而起的。一纸奏折而已,定王那伙八成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也难怪他会派出杀手。
“嗯?皇上?”搂着越隆换了个相对舒服一些的姿势,揉弄着她胸前两团雪白的肉峰,杨存略显惊讶,问道:“奏折是皇上批的?不是皆由三王共同代劳吗?”“嗯爷,您轻点。”越隆一边呻吟,一边用那双晶亮的眼睛望着杨存。杨存顿时明了。
荣王刚刚回京,定王不在帝都,自己这份奏折恐怕是被杨术看到了,那么老皇帝看到也就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然后呢?”“然后”越隆神色幽暗,脸上带着愤然道:“皇上大怒,钦点钦差南下不说,还将本欲下拨江南的救灾粮款暂时压着。”
“嗯?”江南救灾粮款暂时压着?杨存一凛,遂想到定王白永望那一伙人可还等这批粮款呢!压着啊这样一来心中有了计较,稳然出声问道:“那东北那边又有何动静?”
“公爷明鉴。”投予杨存一个崇拜的眼神,越隆才言明道:“杭州知府白永望闻得风声,因为接了定王的救灾粮款,便向定王喊冤,道朝中有小人搬弄是非,迷惑君心。
特联合江南大小几十名官员奏请定王进京勤王,以清君侧。”联合杭州大小官员?进京勤王?难怪赵沁云那孙子要弄出那一票饭桶了。
敢情就是留着要这点用处?虽说本来就在意料之中,但是猛然得知这个消息还是令人有些吃惊。说到此处,杨存方才想起另外几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连声问道:“那皇上怎么说?还有定王那边现在怎样了?不对,我到底昏迷几日?”
“公爷”越隆看着脸色逐渐变沉的杨存,欲言又止。不得不说杨存这几个问题无一不言中要害,可是“乖乖,你说就是。”在越隆光洁如玉的额上印下一吻,杨存问得轻松,却抵不过一颗心逐渐下沉。
看越隆的脸色,恐怕此事是有些棘手,感觉中自己也不过就是睡了两、三天,难道事实上并非如此?
“公爷已经昏迷了十天有余。”踌躇片刻,越隆终于还是开口答道:“至于皇上公爷又不是不知,皇上本就疾病缠身,猛然得知此事,气急攻心当场晕厥,到现在还
恐怕“至于东北那边,说是打着进京勤王的名号,但凡是明白之人,谁看不出定王早就有所准备?现在东北大军已经在前往帝都的路上,且一路受到百姓拥戴,无往不利。”
好个赵元明,似乎这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光了啊!若是再加上荣王的话就算之前对荣王还有什么疑惑。
经过魔门一事,杨存已经清楚了解定、容两王狼狈为奸的本质了,手握重兵的赵元明、执掌顺天府的荣王和杨家军杨术,还有老皇帝的御林军比起来。
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至于各地驻扎的兵力,恐怕早就各有所主。自己虽然姓杨,也有一个响嘻当的世袭敬国公名号,可惜手中无兵,别说是尽力,恐怕连自保都是难事。
毕竟要想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万马,杨存自认还没活到那个逆天的分上。一室寂静无声,杨存看着鼓着个腮帮子端茶倒水、打水拿毛巾的可人,忍不住哑然失笑。
“我说,安宁宝贝啊,你这是给爷摆架子吗?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爷啊?爷可是想死你了,过来,给爷亲亲。”“啪。”刚刚从水盆中捞出的毛巾又被狠狠摔了进去,激起水花四溅。
再转头时,安宁小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丝幽怨的愤怒,不过相与以前不懂礼数、横冲直撞的性子相比,倒是收敛很多,这应该是安巧的功劳了。
“爷,奴婢这里可忙着呢。您要是想亲,我帮您请越隆小姐去?”这丫头倒是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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