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对着那熊熊燃烧的篝火笑着,跳着,释放平时很难释放的一些快乐的因子,其实,蛮好的。
所以,他走出浴室来,看见躺在床上睡着都还带着笑容的夏雪瑶,他的脸上忍不住扬起笑容,越发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有这样一个女人相伴一生,今生的日子肯定会多姿多彩的。
他就倒在她的身边,和她并排的躺在一起,微微的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快让我进入到夏雪瑶的梦里去吧,我要和她一起走进梦乡,寻找属于我们梦里的欢乐!清晨的Palawan岛很安静,当所有的人都还在沉睡的时候,南宫御和夏雪瑶却已经起床了,因为夏雪瑶昨晚听人说清晨的岛屿有另外一番美景,所以她就想要亲身的体验一下,而南宫御当然不舍得让她一个
人亲身体验,于是就理所当然的要陪着她了。
他们俩手牵手走出Amanpulo酒店门口,直接去的沙滩,进入沙滩的时候,就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提在手上,然后赤足踩在沙滩上,慢慢的朝前走着。沙子细腻柔软,给足底极其熨帖的按摩,南宫御和夏雪瑶都不是第一次领略海景,但是俩人第一次这样手牵手的在沙滩上漫步,而且还是这么早就在无人的沙滩漫步,这于他们来俩人来说,还真是第一次
。最重要的是,以前他们在海滩上的时候,大多不是在生气就是在吵架,唯一没有生气的那一次,就是南宫御向夏雪瑶求婚的那次,偏那次是晚上,是月光下,这和清晨是不一样的,而且那时的心情和这会
儿的心情也不一样。那时南宫御还担心夏雪瑶会不会答应他的求婚,整个人心里还无比的紧张和担忧,而今,他和夏雪瑶已经是真正的夫妻,而这个真正的夫妻不是指那纸婚书所规定的夫妻,而是心心相印俩人心甘情愿组成
的一个家庭,心甘情愿的要为彼此付出一生,心甘情愿的要和对方一起走到老。
所以,这样的心情下,扣紧手的俩人就显得愈发的放松,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传递给对方自己此时的心情。
他们手牵着手,赤足踩在沙滩上,面对着辽阔的大海,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给视觉带来冲击,俩人都禁不住激动和惬意,南宫御甚至有种想要高歌一曲或者吟诗一首来抒发自己心里此时的感情。
只是,他到底不善于唱歌,因为天生缺乏音乐细胞,而至于古诗吗,他在A市读书时也曾学过,可到国外留学后,因为他读的是金融系,所以就把文学那方面的东西丢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终究还是没有高歌和吟诗一首,心里略微有些淡淡的遗憾,不过看着身边和他手牵手面带微笑的夏雪瑶,有如此贤惠娇妻伴在身边,足以。清晨的海风很柔,带着咸湿的腥味,湿气扑面而来,南宫御和夏雪瑶十指紧扣,一人手上提着一双鞋子,挽起库管,慢慢的在沙滩上走着,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倒是像极了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渔家青
年男女。
清晨Palawan岛的景色很美,有树,有风,远处的海面上隐隐约约可见船只,还有更远的地方能看见别的岛屿,而白色的波浪如纱网一般,一层又一层地铺陈上来,扑到脚边,盖过脚背。
放眼朝远处眺望,海天一色茫茫一片,无边的蔚蓝似乎能包容一切!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夏雪瑶情不自禁的就吟出这首很久不曾记起过的诗来。
“你还会背诗?”
南宫御听了她的诗歌甚至觉惊奇,仔细的想了想,可一时没有想起她背的是那首诗歌,于是忍不住问道:
“这是什么诗啊?谁写的,好有气魄!”
“《浪淘沙?北戴河》,著作人,毛主席!”
夏雪瑶略带自豪的回答,然后用近似嘲讽的眼神望着南宫御,讥诮的问:
“南宫御,你该不会连毛主席都不知道吧?”
“晕,他老人家谁不知道啊?”
南宫御故作生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即刻又为自己辩解着:“我天天花着毛爷爷呢,怎么可能把他老人家给忘记了?这只不过一时没有把他老人家写的诗想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