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
而外圈则是各种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yīn道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肉架上已经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子里准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
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
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狱的惨况。“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
“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肉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
“连名字也这么像!太巧合了,难道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肉架上吗?”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肉畜市场用以抵债。
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挂在肉钩子上成了肉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眼前这具随着肉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也会这么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
“希望不会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二人在迷宫一般的厂区里到处乱晃,却怎么都找不到女畜报到处。沈逸静发现不对便问道:“忆惠,还没到报到处吗?”
“啊?我还以为逸静姐在带我去报到处呢,逸静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吗?怎么会不知道报到处在哪。”“我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原来忆惠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啊,那现在怎么办?想不到轩荣的工厂那么大,却连一个路牌地图什么的都没有。”
“没路标和地图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认路的难度,防止她们逃走。”蔡忆惠答道。“唉,男人们为了折磨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啊”沈逸静叹道。
“这个措施正是主人想出来的。”“原来又是轩荣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说这些。那边好像有工作人员,过去问下路好了。”
沈逸静发现了一台渐渐驶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肉畜,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
双目无神的她们被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经看不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
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肉堆最上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
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