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等在一边的肉架上的肉勾也迅速地勾住了沈逸静微微颤抖着的脚腕,夺走了她还在喷涌着鲜血和淫水的尸体。
沈逸静的脑袋滚落在一边,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柳徴煜很想去把她的脑袋捡起来,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挪动一步,这时一只手扯住沈逸静黑亮的长发把她提了起来,原来是那位蔡先生。
柳徴煜急忙大声吼道:“快把逸静还给我!”可那位蔡先生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意味深长地对只能干着急的柳徴煜微笑着。
突然间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沈逸静脖子的断口狠狠地捅了进去,插入了她的气管通过喉咙,顶开了沈逸静无力的嘴巴从她娇艳的双唇中露了头。
用肉棒穿刺了沈逸静头颅的蔡先生哈哈大笑起来,耀武扬威的一下下抖动着胯下之物,看着沈逸静的脑袋无助的随着那根丑恶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抖动着,柳徴煜心痛如绞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逸静的头颅被污辱。
那姓蔡的家伙还变本加厉,双手伸进沈逸静的口中,抓住她的上下颚,开始发力。柳徴煜失声喊道:“不要!”
可蔡先生没有理他,依然不依不饶地拉扯沈逸静的下颚,很快地,随着一串骨肉分离的恐怖声音,沈逸静的下巴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扯了下来!“啊!”柳徴煜大喊着从床上弹了过来。
沈逸静被撕成两半的头颅,挂在肉架上滴血的尸身,狂笑着的蔡先生都消失了,眼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漆黑而安静。
“什么啊,居然是噩梦幸好”呼吸急促、满身冷汗的柳徴煜懊恼地从单人床上坐了起来,拿起床边的毛巾抹了一把脸,深呼吸了几下,才逐渐定下神来。
“真是可怕啊,我居然做了个亲手处理逸静的梦。”柳徴煜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还刚好是逸静的大喜日子,哼,真是大喜”
柳徴煜不禁开始回味刚才的梦境,想及沈逸静倒吊着的无头尸体和她被凌辱的头颅时,一阵难以名状的性冲动从他的胯下和心头同时冒出,男根禁不住一阵阵发胀。
哼,我毕竟还是个喜爱秀色的男人啊,想象一下又不会真的死人。柳徴煜自嘲地想道。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柳徴煜打开了智脑,准备查看一下秘书王梦竹每天都会发给他的工作安排邮件。
可今天秘书发来的邮件有点古怪,不,是十分古怪。工作一向认真负责,很少出错的王梦竹,今天居然的邮件居然是空白的,根本没有工作安排,反而附件中有一张图片和一段视频。柳徴煜一瞬间还以为王梦竹的智脑中了木马,给他发来了病毒邮件。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王梦竹一向聪明而谨慎,不像是会中木马的冒失鬼,虽然是这样想的,柳徴煜还是扫了一下毒,才打开了附件中的图片。图片一打开,柳徴煜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王梦竹的全身裸照,照片中她侧着身子扭着腰,尽力把臀部对准镜头。小秘书丰润的臀部上印着一行红字,正是柳徴煜再熟悉不过的女畜编号。
这死丫头,才工作没多久,怎么又步上前任的后尘了,难道我只能招到想当女畜的人当秘书么。柳徴煜一边皱着眉头想道,一边把视频也点开了,毫不意外的,视频的主角依然是裸体的秘书。
她跳着香艳的舞蹈,纤腰水蛇一般地扭动着,一双玉腿伴着舞步时而张开时而紧闭,诱惑的桃源洞时隐时现显,偶尔还背过身展现她丰满的臀部和她的女畜编号。
舞跳完,女畜秘书把脸凑向镜头,摆出一副娇嗔的样子说道:“柳徴煜,人家都说"白天有事秘书干,晚上没事干秘书。"你倒好,我白天干完活,你晚上却不干我。亏我还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希望能吸引你,你这块死干冰!”说着她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还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只见蜜洞里水光莹莹,和主人一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死干冰你看,只是想到你会看到我赤裸的身体,我就湿成这样了啊。”王梦竹一边说一边还把手指探进自己的蜜洞,把里面的爱液抠出来。
抹在镜头上:“你看,我没骗你吧。”说完还用舌头把镜头上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唉,我多希望添的是你那浓白的精液啊。”
小秘书装出幽怨的眼神接着道:“唉,既然活着的时候你不愿多看我一眼,我也没必要活着了,说不定我死了,你会多瞧我的尸体几眼。”“于是我就去当了女畜,然后又把自己的尸体买了下来送给你,你看我对你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