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误会!算我求你,离我儿子远一点,我不想他称为那些肮脏争斗之下的牺牲品!”
宁王没想到,老板娘会直接说出最关键的问题,一时间哑口无言。
不管自己如何保证,自己的身份不会改变,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动不了自己,却是可以随意动毫无背景的老板娘和小包子。今日在自己的府中,小包子都会因为三个女人的嫉妒受伤,谁又知道下一次会遇到什么危险呢,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得便是如此吧。
两人沉默无语得到了《回春医馆》,可小米抱着小包子赶紧下了马车一路狂奔向内院萧布典的药房,那车夫看了看后下车的宁王,半个字都不敢提车费的事情,赶紧驾着马车离开了。
萧布典正在小心翼翼翻看一本古药书,因为时间放久了纸张泛黄很是脆弱,刚小心翼翼翻开一页,门嘣的一声被撞开了,吓得萧布典手一抖,医术刺啦一声就被撕破了一个大口子。
“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了,爷的医书你赔得起么!”萧布典气得大吼一声,抬头看着可小米抱着小包子进来,不满的嚷嚷道:“不是让你三日才来看一次的么,这才过了一日跑来干什么!”
可小米的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萧神医,快救救小包子!”
看着似成相识的场面,萧布典黑着脸很想骂娘,可是瞥见了可小米怀中的小包子昏迷着,此时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显得一脸惨白,也顾不得发牢骚赶紧道:“快放到一边的榻上去!”
可小米赶紧把小包子放在一旁的榻上,萧布典一脸严肃得过来给小包子把完脉,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密密麻麻全是银针,抽出细长的银针用火折子烤了之后,就在小包子身上开始扎针。
看着细长的银针扎进小包子的身体里,小包子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昏睡中也难受得发出细小的哼唧声,可小米终于忍不住跪倒在榻边,忍着泪想要伸手去摸摸小包子的额头,可是却根本没办法做到,因为小包子头上也扎着银针。
一旁的宁王看着老板娘满脸绝望而痛苦的样子,紧紧咬着牙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懊悔。明明之前自己还和小包子笑着一起吃饭一起玩耍,小包子还答应帮自己说好话,告诉老板娘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眼下一切美好却是瞬间分崩离析,老板娘看着自己的眼神冷漠而冰冷,让自己觉得无比刺眼。曾经因为小包子而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转眼间就灰飞烟灭,即便是站在一旁伸手就能碰到,却依旧显得遥不可及。
房间里的气氛沉默而压抑,等萧布典扎完针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小包子的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下来,萧布典在屋子里面燃了一支安神香,才小声开口道:“好了,让他睡醒了就没事了。”
“谢谢你。”可小米盯着小包子,眼睛都不眨,小声地道了谢开口道:“我想在这里陪着等他醒来,萧神医你不介意吧?”
“你陪着吧。”萧布典说完,看了看一旁脸色难看的宁王,再看老板娘对他的态度已经猜到只怕这货的身份暴露了,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着宁王开口道:“你跟我出去吧,有话和你说。”
宁王看可小米头也不抬得盯着小包子,垂头丧气得点点头,跟着萧布典出了房间。两人一路沉默无话,一直走到了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面,萧布典才不耐烦开口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娘知道我的身份了,在我对她坦白之前……”宁王挠了挠脑袋,有点灰心丧气,看起来有点可怜:“萧布典,你说老板娘会不会真的因为这事,再也不原谅我了啊?”
“呵呵,我看那女人脾气也是个烈的,只怕你这次有的熬了。”萧布典幸灾乐祸了一下,又好奇追问:“那她儿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检查过了,是怒火攻心导致血气上涌造成的,不会也是因为知道你身份之后气成那样的吧?”
提到小包子,宁王更是满脸内疚,如果长着狗耳朵的话,此刻肯定已经耷拉下来了:“不是,小包子知道了我的身份,还答应帮我说服他娘呢。是我家里那三个女人,以为小包子是我儿子,跑过来乱说话,小包子才气到了的。”
“不管怎么说,你这次把她儿子还惨了,我看你还是放弃吧。”萧布典看宁王这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离那对母子太近了,对她们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