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时候给我做个羽绒服穿啊!”“靠边站吧!”可盈一脚把弘昼踢飞:“等把额娘还有永瑛、永璧和婉馨的都做好了,才轮得到你,反正下人们拔的羽绒还有一些,你慢慢等吧!”
对于可盈把他放在最后一位,弘昼还是很不情愿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现在在家里是地位最低的,不管是孩子老人还是媳妇,哪个都比他金贵,没办法,他也就这命了。
叹了口气,弘昼帮着可盈把羽绒被套上素花被罩,小声说道:“明天弘历那小子要召见努达海,太后也要见见新月和她的弟弟克善,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克制一点,千万别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但愿吧!”可盈把被子套好了,叠好放到一边,准备给耿太妃送走。
弘昼千怕万怕,就怕新月那个不着调的会惊着太后,不过,有些事情,你千防万防,该来的时候它还是会来的。
第二日,正巧是十五大朝日,一大早满朝文武就在乾清门外等着,当然,弘昼也在其中,这家伙和傅恒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说有笑的,让一些古板的大臣把嗓子都咳哑了,这俩人还不于理会。
等了一会儿,乾隆来了,一坐定就笑道:“今天的天气不错,进了腊月之后,就没这样的好天气了,真不错,天好,人也好,朕的威武将军可是打了大胜仗还朝,众位臣工们也说说,该怎么奖赏。”
正当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的时候,努达海排众而出,跪在乾隆面前,大声道:“皇上,奴才不求奖赏,这些天奴才一直照顾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进京,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奴才的孩子来疼爱,奴才也自认为家庭和睦,妻贤子孝,所以,求皇上让奴才荣养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努达海这话一落地,有好些宗室大臣已经变了脸色,首先出来的是庄亲王允禄,他现在是宗人府宗正,掌管着宗室的一切事务,所以,说话很有份量。
允禄一出面,就指着努达海斥责:“努达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你们家里家庭和睦,难道是说别人家就后宅不宁吗?难道,你还暗指皇上的后宫不如你们家详和吗?”
一句话,乾隆多疑了,一琢磨,十六叔这话真对啊,哦,敢情就他们家好了,别人家就不好啊,朕的后宫难道就比不上努达海家的后院吗?
“奴才不敢!”这么大冷的天,努达海脑门上已经见汗了,跪在地上以头贴地,带着哭音道:“皇上,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是说,端亲王夫妇新丧,新月格格痛失亲人,奴才想让格格感受一下家庭温暖,所以”
“努达海,莫非新月格格只能在你家才能感受到家庭温暖吗?”弘昼这时候也挤出来了,他早看努达海不顺眼了,现在庄亲王带头呵斥,他当然要痛打落水狗了:“太后慈善,皇上宽容,皇后娘娘也是贤惠的,难道,新月格格在宫里就不能感受家庭温暖了吗?你还真好意思说,呵呵,几时见过皇家格格交到奴才家里养着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