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新郎灌成这样子,还怎么洞房,硕王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故意要给她这个公主一个下马威呢。
这时候,和静已经把整个硕王府都给恨上了。
“何嬷嬷,去,拿冷水给额驸爷洗脸,洗手、洗脚,不行就用冰水,直到把他洗醒为止。”和静才发了话,就听得外边有吵闹声。
接着,就见她的陪嫁丫头春喜匆匆跑了进来,嘴里直道:“公主,喜房外边竟然有个没有深浅的丫头探看,还穿着一身白衣,让奴婢给拿下了,要怎么处置,公主发个话吧。”
和静这心里更加生气,她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敢穿白衣服,哼,不是明着要找她晦气吗?看起来,这个硕王福晋对她很不满意啊,这下马威来的也确实厉害了点,可惜的是,你硕王福晋厉害,难道本公主就是吃素的吗,咱们走着瞧,本公主就是把硕王府搅个天翻地覆,也不能让你趁意。
握着手,咬着牙,和静让人把那个不长眼的丫头给押了进来,一进屋,那丫头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白银霜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我,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
和静细看了,这个叫白银霜的丫头虽然穿着白衣,那料子却是上好的,头上戴着珠钗,这打扮的哪里像个丫头,倒像个主子了,再看白银霜的小脸,白白净净,眼睛水汪汪的,粉粉的小嘴紧抿着,看起来是极害怕的样子。
就白银霜这种柔弱无依的样子看在和静眼里,那怒火可就大了,怎么看,和静都觉得白银霜这丫头怎么像令妃,就觉得白银霜也是那蛇蝎心肠的。
看不上白银霜,和静就向何嬷嬷打个眼色,何嬷嬷是和静的奶嬷嬷,把和静从小养大,怎么会看不懂和静的意思呢,直接上前,两巴掌打在白银霜脸上:“大胆的奴才,在公主面前还敢称我,真是缺教训,难道硕王府没规矩不成?竟然****出你这种丫头。”
“公主,奴婢,奴婢”白银霜挨了打,立马哭了,那泪水哗哗的,就跟水龙头一样,更让人惊奇的是,人家就这么哭,还哭的美,哭的妙,哭的让人看了都得怜香惜玉。
白银霜这一哭,和静就更加看不上她,再对春喜呶呶嘴,春喜对和静施了礼,一步上前,一脚踏在白银霜胸口上,大声道:“缺管教的奴才,公主大喜日子,你敢穿白衣在外边晃,还敢偷窥,是想找死不是?”
白银霜被春喜一脚踹了个跟头,眼里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不过,等她抬头的时候,还是一脸娇怯柔弱的看着和静:“公主,奴婢实在不知道,奴婢求公主饶了奴婢,奴婢一定会改的。”
岂不知,白银霜越是显的柔弱,就越让和静生气,她越是说话,越是气的和静发疯,看看里屋大醉不醒的皓祯,和静这股邪火没地方发散,气的推开何嬷嬷还有春喜,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子来,拽过白银霜,一簪子扎在白银霜的胳膊上,嘴里骂道:“不识抬举的小蹄子,你也看着本公主可欺是不是?今儿就让本公主教训教训你,该怎么侍伺主子,话该怎么说。”
说着话,又是几簪子扎了下来,疼的白银霜满头大汉,痛哭不止。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酒醉的皓祯也醒了,听到外边大喊大叫,就直跳起来过来瞧,一看之下,立马那是又心疼又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