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定要仔细的听,好多知道一些这个家里的情况:
“大哥以前也不是如此的,爹在世时常教导大哥二哥读书认字。大哥考了几次乡试都没有考中秀才,然后就不肯再读书了。又交上了几个狐朋狗友,整日和他们几个去镇上赌钱。家里的钱输光了,就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变卖。赢钱的时候还好,回来总是笑眯眯的,可若是输的话,回来就要发脾气”
下面的潜台词画眉立刻就听出来了。
输钱回来发脾气打老婆——难怪画眉身上这么的新伤旧伤。
该死的可恶的杀千刀的男人
画眉心里狠狠的骂了一通,仍然觉得不解气。
恨不得现在就拿着棍子到房里揍那个不是东西的男人一顿。
画眉啊画眉,你以前怎么会喜欢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
月荷没有再说下去,怕刺伤了画眉。
画眉诱哄着月荷再多说些:“月荷,娘也不管你大哥吗?”
这也就是月荷年纪小单纯,画眉才敢如此问。若是换了那个聪颖犀利的小叔,画眉怎么也不敢问这种话的。
月荷惊讶的看了一眼画眉:“大嫂,你今日问的话好生奇怪。你难道不清楚吗?娘也常念叨大哥的,可惜大哥不肯听。还为此和娘吵过架,娘现在也不大敢说他了。”
画眉掩饰道:“这我当然清楚,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而已。”
月荷没有多想,对画眉说道:“大嫂,我在外面也休息不短时间了,我进屋绣手帕去了。娘说了,要我尽快的把手帕绣出来呢!”
画眉点点头,准备随月荷一起进屋顺便看看婉儿醒了没有。
正待走,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粗鲁的喊声:“书怀!”
说着,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子大概来岁,个头不高,皮肤微黑。
满脸不正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个****青年之流。
看来,这就是柳书怀的狐朋狗友之流。
画眉不知道这人是谁,不敢出声。
月荷倒是清楚的很,对着来人说道:“堂兄,你又来喊我大哥出去啦!他吃过午饭就睡觉了,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这人居然是柳月荷的堂兄,那也就是说和柳书怀是堂兄弟喽!
怪不得月荷和他如此熟稔。
那青年嘻嘻一笑:“月荷,快去喊你大哥出来。昨日手气如此好,今日当然要连上再去试试,说不准今天的手气会更胜昨天呢!”
这就是标准的滥赌徒了。
若是输了自然要想法去捞,若是赢了就想着再去多赢些。
这么循环下去,必然的结果就是输了又输。
月荷不肯去:“大哥睡觉的时候脾气最大了,我要是喊准挨骂不可,我才不去呢!”
那青年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画眉的身上:“婉儿她娘,那就麻烦你去一下了。”
画眉感觉那个青年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在自己的身上转来转去,心里一阵不舒服。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鸟
顾氏在屋里听到外面喧哗,也出来了。见是侄儿不由得眉头一皱:“是来顺啊,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看来对自己的侄儿也没多少好感。
柳来顺见到顾氏很随意的喊了一声:“二婶,我来喊书怀出去转转。”
顾氏的脸色不大好看:“书怀昨日在外玩了****,现在正在睡觉。你一个出去耍吧!”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都是被这个侄儿带出去赌钱夜不归宿,顾氏就浑身来气。
这也是做母亲的通病,自家儿子身上的毛病通常都要归咎到别人头上的。
柳书怀赌钱成性,怎么能全怪罪到同伴身上?
柳来顺看来对自己这个二婶也没多少敬畏之心,居然说了句“我自己去喊书怀起床”就去了柳书怀的屋子里。
顾氏拿他没办法,恨恨的跺了跺脚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