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市区,天色已暗。他们结束北部滨海一日游,开心地归来。
“玩得开心吗?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翟昊颀看着她疲倦却满足的丽颜,突然心中涌现一股,想要这样天涯海角陪着她走下去的冲动。
“好久没有放松心情了。如果能常出去走走,那该多好!”程以恬望着窗外车水马龙,想到自己被工作填满的单纯生活,马上又要开始,心中的不舍此刻更是明显。
她喜欢跟他在一起,这个唤作阿奇的迷人男子,撇开出色俊挺外表不谈,他有着令人摸不透的神秘气质。
他不笑的时候,高深莫测如浩瀚汪洋。笑的时候,又温柔贴心得像冬日太阳。
即使对他认识不够深,但她已经对他的魅力束手就擒,没有力量能挣出他撒下的情网。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常常出去啊!”翟昊颀脱口而出,却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竟忘记自己也需要日理万机,并非空闲到随时可以游山玩水。
“真的吗?太好了。”程以恬兴奋莫名,忘情地抱拥他厚实的臂膀。
“へ!快别闹,我在开车呢!”
翟昊颀口中斥责,心中却满溢少有的满足幸福,那是难得出现的感觉,即使过去交往过几个女人,但是没有一个能给他这样安定舒适的感觉
这感觉是叫“爱”吗?他迷惑了
从来没有人具体量化地告诉他,爱情是什么,但他在遇上程以恬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领悟他想跟她在一起,每分每秒地须臾都不愿分离。
基于这分想与她相偎相依的冲动,翟昊颀直接将车子开向他的“秘密花园”
“不反对的话,我们到工作室去歇一会儿,芮娜会帮我们准备消夜。”
尽管没有出声,程以恬自是不会反对。
虽然,程以恬心里明明知道,再进入那幢房子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没有拒绝。
或许正如同某位她所喜欢的女作家所说:“当喜欢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再拖延时间,在此生有限的光阴里,她想不到有什么,比跟她喜欢的男人同眠共寝更迫切。”
程以恬不是守旧派的女生,当确定自己喜欢眼前这出色的男人,她就开始渴望获得他的拥抱。倘若他愿展开双臂紧拥她,程以恬绝对甘心埋进在他的怀中,安安静静做他的亲密爱人,不用谁来说适合不适合,她就是甘心这样地老天荒下去
“怎么啦?你干什么啊?一进来就吃吃傻笑,是在笑什么啦?”
才踏入屋内,翟昊颀突然把程以恬高高举起,然后开怀笑着将她旋转。
“我想起你那天一身狼狈地被我救进来。哈哈,你自己不知道,那手足无措的模样,真的好有趣!好可爱喔”
翟昊颀开心捏捏她的粉颊,神情促狭顽皮得像小孩子一样。平常不说不笑是一副酷样,这会儿又活蹦乱跳像青春小子,程以恬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什么啊?被你说得我好像耍了一场猴戏给你看似的”她又气又恼地白他一眼。“那天我多惨?多倒霉啊?你还笑得出来?真是没良心!”
“没良心?我看,没良心的是你吧?”翟昊颀抱着她往沙发上倒,开始搔她的痒。“明明是我好心让你来换掉脏衣服的没有我的话,你就得臭着一身,乖乖地走路回家啦!说,没良心的是谁?”“呵呵别这样好痒啊!”程以恬不住扭动身体,在他的搔痒下不脑扑制地狂笑不已。
“说啊!是你比较没良心吧?你不说我就继续”
翟昊颀能感觉到她年轻弹性的身体,所勾起的强烈悸动,虽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发生亲密关系的好时机。
可是,她是那么甜蜜美好地展示在面前,像软绵绵、香喷喷的蛋糕似的,就算他是一口烂牙的小孩,也挡不住如此强烈的诱惑
“啊!不要呵哈,人家笑得好累!”程以恬双手拍打他,双腿也不断踢动,每一次摆动,都让他看见她令人难以抗拒的美丽。
“以恬以恬我喜欢你”翟昊颀停手,低低轻唤着她的名字,低沉喑哑的嗓音中,透露渴求。
“嗯。”她对上他灼灼足以烧炙一切的目光,不逃避他表达明显的需求。
程以恬伸出小手,温柔地抚过他的薄唇,摸过他青髭的胡碴,滑到他凸起的喉结
这般挑逗的引诱,对他无疑是超强力的春葯,顷刻间突破所有理性禁忌,仿如恶虎扑向肥嫩的小羊,程以恬被他紧紧密密地压在身下。
“啊,以恬你我好想”他叹息着,俯身攫吻她润泽红唇。
他饥渴地汲取她口内的津甜,并用力、深刻地辗转吸吮吻咬
“奇”她发出梦幻的低呓,微微扬起秀美的柔颈,主动迎合他的唇舌,火辣地交缠、勾绕。
久久不歇的热吻,狂野激烈地令她昏眩颠倒,血液蹿流得太快速,很快她便觉得浑身无力瘫软,如铺平的棉絮,只能任他随意摆弄。
翟昊颀双手游移在她姣好身躯,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起起伏伏。
当他的掌心揉过女人神秘敏感的焦点,她陡然急促喘吟,潮红遍布绷缩柔肤,以及不犊禳栗的四肢全都诚实说明了他给予她的快感,简直强烈到掩藏不住!
他边除去她的衣物,一边沿着起伏印吻在如雪的肌肤。当他的手巡到她的高耸胸部,程以恬受不住这般强烈挑逗,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不要!”
“你会很舒服的宝贝”
他没有停止指尖的挑逗,更加以舌尖啮咬,直到听见她似叹似泣的呻嚎。
“啊不行了!”她迷蒙呼喊,不自觉伸开四肢,似在乞讨更多的满足。
激情过后,喘息的他们紧紧相拥,片刻都不想分开
“等一下,我们‘又’得洗澡了。”翟昊颀促狭地轻捏她鼻头。“这次可好,有我陪你洗,不怕跌倒了没人扶呵”“你很讨厌耶!竟然笑我?”程以恬挣扎着想脱离他的压制。“哼,人家偏不给你陪”
“嘿嘿,只怕由不得你哟!”他顽皮抱起她往浴室。“来呀!来洗小猪!”
“可恶!”她涨红着小脸,捶打他。“你说谁是小猪啊?这个大色狼!”
双脚才落地,程以恬不甘示弱开他玩笑。“没想到,你是连小猪都吃得津津有味的色狼?”
“呵呵,我也不愿意啊,谁叫这只小猪与众不同,是有美色的美丽小猪喔!”
“找死了!敢再东一个猪,西一个猪,看我淹死你”她飞快拿起莲蓬头,用开到最大的水柱往他身上猛洒!
翟昊颀反手拥住她,让两人同时沐浴在不断洒水的“水世界”中。
就这样,他们像无忧的孩子在浴室里打水仗,玩累了,又像黏皮糖似的紧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挑逗地滚到床上,再掀起另一次的争战。
直到两人筋疲力尽,不能动弹,才交缠瘫在床上歇息。
“以恬,我真喜欢你”他幽幽道:“你让我好快乐”
她贴住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我也好快乐。”
“是不是情人就是这样子啊?”程以恬好奇问:“我们这样算交往吗?是情人了吗?”
“宝贝,我们还不是吗?”他反问:“那你说要怎样才是?”
“嗯我没经验,所以才问啊。你说是不是嘛?”她攀着他的颈项,爱娇地追问。
“你说呢?如果我一直一直想要你”翟昊颀笑着吻住她的柔唇。
“讨厌啦我要你陪着我,不要走好不好?”她撒娇抱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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