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游泳,一到水里就记起那次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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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总理府,汉威被引到办公室。
办公室外间是会客室,内间非常隐秘,不是关系亲密的客人不得入内,而汉威就是被张继组引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汉威在这屋内四处望,坐在沙发上等候。
皮沙发入冬罩上了雪白的沙发套,上面铺着钩花的沙发巾,显得精致典雅又十分洁净。
靠墙壁的半面墙是书架,书架旁有个小门半敞,那是何总理休息的地方,里面有张床,汉威见过。
坐等了好一阵,何总理才咳嗽一声从外间进来,见了汉威和气地吩咐他坐下。
张继组躬身在何总理身边倒水,何总理低头喝着白开水说:“有些烫,再温温。”
抬头看了眼汉威问:“汉威呀,近来都忙些什么?”
汉威忙起身立正道:“回总座的话,汉威近来率领飞鹰飞行大队在美国友军的协助下操练,全军飞行员同仇敌忾,誓要收回失地!”
汉威激动道,捏紧拳头。
何文厚吹着杯中的水,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接着问:“平日很忙?”
“是!军人的职责!”
“周末都去了哪里?”何总理含着浓厚的口音问。
汉威一怔,迟疑片刻道:“回龙城家里去看了看。”
“然后呢?”
“取几件过冬的衣服。”汉威答。
眼睛目光回避何总理那双厉眼,心却砰砰地跳。
“杨师长的女儿很是可爱呀!”
汉威一愣,应了声:“是!她同汉威自幼相识。”
“那个叫丫头的表妹近来住在龙城?”
“汉威周末歇假回家能见到。”
“听说,近来你还结识一位叫‘一丁’的小侠女,舌尖嘴利,很有个性……”
汉威已经汗流浃背,何总理如何知道这许多?管得倒是宽,按说,他也到了交女朋友的年龄了,有什么稀奇。
“似乎你上周还飞去了香港,去参加一个教会中学的钢琴演奏比赛,那位获头奖艳惊四座的那个……那个‘豆腐小美人’—小荣儿小姐,啊,你当众上去献花吻手的……似乎你最近飞香港很频繁?”
汉威眼珠骨碌乱转,心想可是不好了。何文厚是他的长官,按说管不得他的私事。但何文厚还是他的同门师兄,顾师父殉国时,更是把他兄弟托付给了何文厚总理,何总理手里还有…….
“啪”的一声,那根熟悉的油量的竹戒尺拍在桌子上。
何文厚望着汉威面无表情也不发话,那是顾师父留下的戒尺,汉威心头一颤,缓缓地跪在地上。
何文厚指指墙上那幅汉辰大哥临走前血写的《正气歌》,长叹口气,不说话。
张继组给汉威递个眼色,有看看何文厚,试探地对汉威说:“汉威小弟,你交女友不打紧,不能因私废公。”
天大的冤枉,汉威抬起头,懵懂地望着张继组。
“你是不是近来返回大队经常迟到?”
汉威一经提醒,气不打一处来,狗日的!一定是毛三那东西在扎针告黑状!
刚要辩驳,张继组又问:“你认识了一个叫小雨的女孩子,还去舞厅和她跳舞,你吃什么东西了?”
这句话反是令汉威以头冷汗,他是曾吃过小雨递给他的一粒糖豆,吃过后浑身轻飘飘如在云雾中,忘却烦恼。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或许是大烟的一种,是毒品,也就再也不肯吃,禁止小雨再吃。
怎么这个事何总理也知道了?
“继组,去抬条凳子来!”
何文厚将戒尺再次握到手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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