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我知道。”
“你知道?”这次轮到白苏岸疑惑了。
“她不是这里的人,她是我家的人。”许箬荇扔下这一句,提着箱子悠然而去。
白案苏显然被他那句话震到,缓缓凝视我片刻才道:“你是他家里的人?”
误会了,误会大了。
我硬着头皮,老老实实道:“他是我表兄,我们是姨表亲。”
他怎么还是不动,我解释好了呀,眼睛眨眨。
白苏岸倒也干脆,补了一句:“没其他的了?”
“她还是富阳县的捕头,洪青廷。”敢情表哥,你没走远,听我们两个一问一答呢。
“你是捕头,你是捕头。”白苏岸同样的话,重复了两次,我记得莫孤烟是怎么形容他来着,惜字如金的二师兄,我见面到这会儿,没觉得他话少过。
“很好,既然你也是捕头,这次的案子,一起帮忙。”他好像严重忽略掉我是富阳县的捕头,不是桐庐县的,跨县办案是要付双份工资的。
“青廷,还不过来。”许箬荇喊我。
“是,是来了。”我很抱歉地对白苏岸点下头,小步子赶上去。
“富阳县,那小莫上次来,和你见过了。”他总算是想起这么一茬子的事情,“那我爹……”
后面的话,他很知趣地没有说下去,白大人,我相信你的智商不会在大庭广众将你爹写给你的,关于举荐我做白家媳妇儿的家书说出来的。
白老爷子一个人喜欢闹腾,我们由着老人家,我们自己坚定立场就可以了。
“表哥。”一看到许箬荇的脸,大气都不敢出的那个没出息的人就是我了。
“拿好。”他给我瓷瓶子。
我拿在手里一摇,苦着脸道:“又是药啊。”
“马上吃。”
倒出来很大一丸,我怀疑直接咽下去会卡住喉咙,到时候需要救治的人岂非又要多出一个来:“表哥,见面就给我吃药啊。”
“少说废话,立即吃下去。”很很严肃的许箬荇,不像是要整我。
我将药丸含进口中,半张嘴的空隙都没有了,只能用牙将药皮子轻轻咬开,准备嚼碎了再吞咽,我的天呀,怎么比黄连还苦啊,苦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但是在许箬荇两道目光的监视下,我能做的只有含着泪,将一嘴巴的苦药慢慢往下咽。
白苏岸走出来后看到是我双眼泪汪汪的可怜相:“许仵作,这个,正在办公事就不要多加指责令妹了。”
小许PK小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