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兵营是翔庆军的前哨站,它一只巨大的野兽一样坐落在碧绿的草原上,三个兵营成品字型把他团团围住。营内有两千骑兵,三座兵站内箭楼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轮流把手放哨。无论那方受到攻击,凤翔兵营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前来支援。
武松站在两里外,冷冷的看着兵营,身后是寂静森严的大部队。整个部队如同狼群一样,虽不动却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杀气,似要则人而嗜。不知道往日这里也是这般严禁,还是他们已经收到今日兵败的消息,总之三座兵站里都是灯火通明。看的武松皱了皱眉头,转头对时迁问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多长时间?”
“回将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时迁小声回答道。
“好、传令各军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发动攻击。”
凤翔兵营内,营首括拔红正在地毯上埋头奋战。听说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汉狗的手下,正好自己营里有几个汉人女奴,那能不用她们撒气?一名被拨的如同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正在闭目忍受括拔红的强烈冲击,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地毯。但是她却一言不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就在她的身侧,还有七八个同样被拨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红的亲卫强自摁住头颅,被迫看着括拔红的表演。
“啪——!妈的、死狗一样的贱人、再去换一个来!”括拔红赏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后,张口就骂。就像是交换物品一样,括拔红刚把新押来的女孩放倒,刚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亲卫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个大帐内充满了淫祟的气息。括拔红为兄弟出气的方法很别致,也很受到手下的欢迎。
满都是刚刚参兵一年的新兵,由于家里没有人,只能在兵营外围的兵站内当一个巡逻小兵。听着大帐内隐隐传出来的淫乐之声,满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宝贝,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妈的,早晚老子也要当个亲卫,也要玩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咦——?”骂到一半的满都,隐约间感觉前方似有一堵黑墙正在缓缓移动。
就在他探头想要再细加观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弓弦响动,然后脑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当中。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了族人的吵闹声和告警的铜哨声,不过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武松的骑兵部队逐渐加速向前移动,上空同时有长弓手的抛射掩护。只要发现身在掩体外的敌军,立刻就被手持标枪的诸将点名。千人骑兵眨眼间就冲到最近的百人兵站处,兵站上方虽有箭塔却无防御人员,有的只是一只只插满箭支的人型动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诸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千骑已然席卷而过。留下遍地插满标枪和箭支的尸体,来提示他们大意的代价。前去冲阵的祝彪等人没有继续趁乱攻击,而是在得手后再次隐入黎明前的黑夜里。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击却惊醒了整个凤翔兵营,再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只凭敌骑来袭时地面震动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敌人。当然、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况。整个凤翔兵营全部动乱起来,如同一锅滚油,到处都是马嘶人吼。甚至还有手忙脚乱之下,把自己营帐点着的。
望着从身边一略而过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断暗骂:“就不能跑慢一点,赶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于武松的暗骂,凤翔兵营里已经暴喝如雷。得到消息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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