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知错便改,她不能再错下去。从公了说,她却不该动五十万大军,当时她定然是气得糊涂了。从私了讲,爹在他们手里,她不能冒险,小七和东方潜不会伤害爹,可虞文未必,这个女人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和爹,爹一点儿功夫都没有,她不能冒险,三哥刚走,她不能再失去爹了。
“陈子进将军,陈庭汉将军,李然将军,以及韩立将军。”
四个铮铮男人同时看着梅迦逽。
“梅将军请吩咐。”
“你们立即带兵撤回到各自的驻地,严防西楚借此机会偷袭我边境地区。帝京之事,我自会一一处理好,一定不会让嘉德帝降罪于大家,更加不会让他剥了大家的军职。”
四将不同意梅迦逽的做法。
“梅将军,我等若撤,太后娘娘和皇上必然不会放过你,还是让我等在此保护你吧。”
“众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爹在他们手上,即便我们攻城,也不可能瞬间就拿下,可他们取我爹的性命,只需抬手间。而且……”梅迦逽扫了一众,“将军们不必为我担忧,若无后顾之忧,我必可救出我爹。”
说完,梅迦逽别含深意的看着陈子进。
“子进将军,一将不可领百年,西线的将士们,以后就拜托您了。”
陈子进明白梅迦逽的意思,重重点头。
“梅将军放心,我陈子进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西线的将士们丢您的脸。”
梅迦逽点头,用千里传音将自己的声音播散到每一个将士的耳中。
“众位将士们,记住,你们不是单单是西线的铁骑,更是东凌的铁骑,你们不止让那些昏官庸贵门忌惮,更要让敌国忌惮,东凌的疆土,是你们的家乡,守卫好它,守卫好你们的家。”
忽然之间,五十万大军齐呼。
“誓死守卫疆土!守卫家!”
看着大军整齐的后撤,梅迦逽心中的负担开始一点点放下,没了五十万的负担,她单个人行事起来,便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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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军后撤,东方潜不得不叹。
“皇上,臣以为,西线交由这群人护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东方潜知道,东方闲不是不顾忌西线的军力,从他登基就感觉到那是隐患,西线的人马最精锐也最难臣服,梅迦逽是他们唯一服的人,如果她进宫成了皇后,必然交出军权,派谁去统领他们是一个大问题。他甚至猜测东方闲最初做出了想分化西线人马的打算,让他们撤离原驻地,派南线自己的人马过去镇守,只是一直没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为何?”东方闲问。
“你看他们撤退的样子。五十万人,后撤竟然一点都不乱,阵型保持的如此之好,现在就算有人偷袭他们,他们也能马上战斗,这说明什么?”东方潜叹,“训练相当有素的军队啊。这样的人马,放在西楚的门前,才能换得帝京的安心啊。而且,您刚才也听到了迦逽的话,这些将士心中,服她不假,但他们更明白自己的职责。皇上何不信任他们一次,一次信任,也许能换得百万将士的忠诚。”
东方闲蹙眉,信任百万之军?
“信任一次,也许获得他们的忠诚,可一旦信任错了,输掉的,可就是朕的皇位了。”
东方潜忽然就问了一句,“皇上,你在乎你的皇位吗?”
东方闲默然,不答。
一旁的梅仁杰中的毒虽然被解,但他不比王伯等人有功夫,精神和力气都恢复的极慢,被人架着软塌塌的身子,耷拉着头,浅浅的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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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撤后,梅迦逽让德叔将马车驱近城门。
看着与自己缩短距离的东方闲,恍然间想起几句话。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小七,你我情缘,今日一断,该是了无痕迹了吧。我们的感情,能在历史里,却不能在携手相伴的江储花灯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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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其实我想说,我不喜欢长更被催断的感觉。。。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