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尽头的这种气氛的确让人感到不爽,莫白虽然在笑,可是他的心里未必也在笑,而那薛红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不代表他的心还坚如磐石,他们都觉得对方简直是这么多年以来遇到过最为要命的人之中的前五位!
“莫白,何为话斗?”薛红终于说出了比三个字还要多上一倍的字,就连他自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说过话了,恐怕就算是连追血二爷听到他说出这句话,他也会感到吃惊的。
莫白笑道:“很简单,我说出一个招式,然后你说出一个招式只要能够破解我前面的招式就可以,然后我要再说出一个招式来破掉你的招式,周而复始,直到有人不能够解开对方的攻击,自然解不开攻击的人就算是输了。”
薛红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的比法,这种比法的确太过于诡异,他的心头本来一动,可是杀手的本能却告诉他,这样他从来没有过的比法对他来说是及其危险的,他立刻还击道:“这方式虽然很奇特,但是我却不会与你去比!”
莫白看着这个薛红一次一次话语都多了起来,心中开始有些要异样了,他笑问道:“为何?难道薛红你怕了,绝命先生也有怕的时候?”
“怕?十七年前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了。”薛红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那个寒冷到透骨的春天,比冬天还要更加的寒冷,春天本来应该是心心相印,春暖花开的时节,可是当他的匕首穿过他十二弟的胸口时,他只觉得这春风刺骨的比冬天的刀子还要犀利!
莫白仿佛如同听到一个故事一般的看着薛红,虽然薛红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了一个年份,但是莫白却知道在十七年一定在他的身上发生过一件很特别的事情,十七年前自己也不过才十二岁,那个时候在他的身上不是也经历过一个十分特别的故事嘛。
“我不与你这样比是因为我的根本就没有招,所以无法与你拆招。”薛红低沉的说道,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脚步一样。
“没有招?没有招怎么杀人?”莫白问道,他当然知道没有招也能够杀人,不过他却想听听薛红的回答。
“因为我只知道杀人,所以根本就不用招,没有招的手段才是最厉害的手段。”薛红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你现在要出手了。”莫白淡淡的说道。
“如果你不站起来,恐怕你还手的机会都不会有。”薛红劝道,很难想象一个人在杀另外一个的人的时候会劝对方怎样才会安全。
可是莫白却偏偏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反而坐的更稳,他笑道:“或许我站起来会死的更快,既然都是要死为什么不选一个舒服的姿势呢?”
薛红的眉头微微一皱,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面对他的时候还能够这么自然,他们的对话不多,但是却是在每一个人都在揣测着对方的心,想要从他们对方的波动中找到出手的机会,只是很可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而现在他的敌人就那么平稳的坐在原地,就如同他刚来时一模一样,仿佛什么都不曾改变过,不!薛红猛然一惊,虽然看着什么都没变,可是他的气势,他的杀气却在这无形中减去了许多,那种一击必杀浅妹时所带来的杀气已经快要随着时间的推事而变得荡然无存了,而莫白却依然如同他最开始那样的以逸待劳,这一比之下自己已然落入了下风,这时他才猛然的想到那所谓的口斗的方式,完全是莫白为了磨灭他的杀气而故意想出来拖延时间的办法。
一个杀手,如果没有了杀气,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薛红不在说一句话,虽然看着莫白坐在那里是那么的别扭,但是他却知道他已经不能在啰嗦了,他手中的匕首嗡的一声,如同一只洪钟发出的轰鸣一般,直接对着莫白就刺了过来,虽然他的速度不快,可是却仿佛算准了数十个方位一般,这一招的确已经不能够算过招数了,薛红也不知道练过了多少次,就为了杀人的这一下。
只是这一招本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一招却总是不能够如意的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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