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与萧雪同时划出一丝特殊的眼神,他们彼此相识一笑到想看看这个花中独行能出什么心裁。
虽然莫白与萧雪两人双双受伤,但是阮一鸣可是明白这两人的手段,心里也不敢有太多的过分,只是刚才的那个想法太过于刺激,要是自己不说出来,恐怕会后悔一辈子,他鼓足了勇气,然后故作轻松的说道:“这很简单啊,就是请萧姑娘给我来亲自剃度,想来萧姑娘的手法自然是十分的纯熟,那个时候我也能够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和尚,阿弥陀佛。”说道最后还打了个佛号,好似是在压下他心里小小的恐惧。
阮一鸣这话一说,莫白顿时看向了萧雪,萧雪先是眉头一皱,然后对着莫白说道:“能够接你的小刀一用?”那小刀自然就是李家的神刀,莫白一愣,不过他看着萧雪那坚定的表情,终于将怀中那柄李家的神刀缓缓的拉了出来。
李家的神刀,剃度用?还是萧雪为一个淫-贼剃度用,这的确是一个十分奇特的画面,萧雪的手很稳,速度也很快,只是当她在给阮一鸣剃度那一瞬间,这个淫-贼竟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敢有一丝的亵渎,直到整个过程完成之后,他都没有敢睁开一下眼睛,最后只能闻到了那一丝的清香之气,不过阮一鸣已经满足了。
萧雪将莫白的神刀用斯帕郑重的擦干净之后,才将它双手交还给莫白,莫白看着萧雪的样子,心中温暖无比。
萧雪这一举动完全是为了自己,此去佛隐寺还有一段路程,谁也不知道在这路上还会经历什么事情,而自己与她都没有完全康复,但是花中独行阮一鸣却因为伊花门的圣药变得生龙活虎了,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对付一般的毛贼已经绰绰有余了,更何况这一路上打尖沏茶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谢谢你,雪儿。”莫白感动的说道。
“你我之间何用在说这个谢字,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也快上路吧,毕竟这里是九襄城的地盘。”萧雪说道,她自然指的是即便无家已经将那郑太子的事情摆平了,但是那郑王爷恐怕为了利益不会动无家,但是他们两人却不一定那么走运。
那边的阮一鸣也立刻说道:“对对,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紧。”他自然以为的是郑王爷为了凤凰公主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萧雪却猛然划过来一丝冰冷异常的目光道:“阮一鸣,我已经给你剃度了,那么你就要遵守自己的诺言,你说过你要成为和尚,恐怕这一辈子都要成为和尚了。”
阮一鸣摸着自己的头顶,缓缓的说道:“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谁也没有规定和尚不能喝酒,不能吃肉,做一个花和尚也好。”
萧雪冷冷的说道:“你喝酒吃肉没有人管,只是小心不要成为下一个渡缘!”
阮一鸣浑身一震,虽然他明知道现在如果自己下了毒手的话,或许拼了命也能够将他对面的这一对男女拼个两败俱伤,甚至将他们击杀,但是这种心思却只留出了一瞬间,就立刻被自己湮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莫白与萧雪这两个人明明比自己年轻不少,但是此时他却认为只有在他们的身边才是最为安全的,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或许也只有跟在他们的身边,才能改变自己的人生,才能让自己重新做人,色魔袁鹤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心头一道鸿沟,他想要越过这道鸿沟光凭他自己是不可能办到的,阮一鸣虽然好色,但是他并不笨。
萧雪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与莫白当前走去,而不可一世的阮一鸣只能喏喏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莫白却是有这一丝的不忍,道:“阮兄,这次前去佛隐寺就辛苦你了。”
阮一鸣立刻答复道:“莫大侠您开玩笑了能够在莫大侠与萧姑娘身边伺候着,是我阮一鸣的荣幸,想来也能够在两位身上学到不少的东西,学一些做人的道理,阿弥陀佛。”他入戏倒是很快。
莫白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几人寻好道路的方位,对着佛隐寺的方向而去。
王城之中郑王爷一脸的阴沉,无论任何一个人死了儿子恐怕心情都不会太好,而且他背后最大的势力修灵银家也因为此次的一役变得没有再有任何的有生力量,他的眉头紧锁,看着从无家来的无二爷无亦云。
无家自然不会将郑太子与那银寒的身体放在自己家中,此时他们两人的身体已经被运到了这王城之中。“王驾千岁,对于在我们无家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十分的遗憾,我父亲也是痛心异常,郑太子与我侄儿无落叶都因为这个修灵银家的银寒而死在无家,这的确对与我们郑家与无家都是莫大的打击。”无家自然早就做好了应对,这一次郑太子死在无家里面的确是一件十分震惊的事情,但是同样无家也死了一位公子,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更何况逼出了这个被誉为四大修灵世家最为阴狠的世家中的银寒老鬼,更让无家有话可以搪塞。
郑王爷依然是一脸的阴沉,不做任何的声音,凤凰公主则早已经扑在了她王弟郑太子的身上,不住的哭泣,至于那一只护卫她左右的银寒,她到反表现的十分的冷静,并没有显露出来任何的表现,凤凰公主虽然伤心,但是并没有失去心智,她不知道父王的态度,银家是否那么的重要,父王会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的家族来得罪无家,这是值得商榷的事情。
无亦云只觉得背后布满了冷汗,虽然他是修灵世家无家的二爷,但是面对整个玲珑大陆的王者郑王爷,此时也不免有些压力,但是他却依旧挺直了腰杆,他不能低头,因为无家不能低头,这件事情因郑家而起,却不能让无家跟着遭殃。
半响之后,郑王爷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逆子该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