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骨裂之声,刀疤李庞大的身躯立即被吹飞出十米之外。
原本还身在院子里的刀疤李,转眼间已跌在了屋外,倒地后咯了几口血便不动了。
邓凡也不去管刀疤李的死活,慢慢蹲下身,撕下一段裤腿将小腿上的伤口包扎好,这才转身返回苏小贝身边。
“师傅,你赢了!”苏小贝看到邓凡,十分高兴的说。
邓凡只淡淡地点点头,接着边替苏小贝松绑边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苏小贝重获自由后,便将邓凡给她遮羞的上衣绑在腰间充当裙子用,接着向邓凡问道:“你杀死了那个刀疤男吗?”
“就算不死也没用了。”邓凡很自信的说,“总之他再也不能害人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苏小贝点头嗯了一声,跟随邓凡快步跑了出去。
因为是郊区,又是凌晨时分,所以师徒二人走了很远都见不到半个人影,偶尔有几辆车经过也拦不下来。
二人又徒步走了很远的路,好不容易在路边看到一辆亮灯的出租车,结果还是没能把车拦下。
看着稍微放慢了一下车速又瞬间加速离去的出租车,邓凡只好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没人敢载了。”
的确,半夜三更在路边看到一个赤裸上身,又一身伤痕和血污的男人,一般人都会害怕的。要不是邓凡身边带着一个俏丽的少女,相信很多过路人看到他都会绕路走,不敢靠近。
“这里离市区还很远,你的伤不要紧吗?”苏小贝下意识地望向邓凡受伤的腿上,神色尤为担忧。
“放心,已经不碍事了。”邓凡笑着答道。
“真的假的?”苏小贝显然不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邓凡,“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里面的子弹还没取出吧?”
“早取出了!”邓凡道。
“你自己挖出来的?”苏小贝闻言大惊。
“我自有办法。”邓凡说,“我是练过内功的嘛!”
苏小贝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对邓凡眨了眨眼,接着缓缓地说了一句:“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是我的错觉吗?”
“我变了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啊!”邓凡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
“可能是你失忆后很少看你笑过,所以感觉怪怪的。”苏小贝这样说。
“那你是喜欢经常笑的师傅还是严肃的师傅?”邓凡问。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苏小贝说。
“真是好徒儿,不枉我那么疼你。”邓凡又笑着摸了摸苏小贝的头。
“我就知道师傅最疼我了,刚才你冒死救我,我感动得差点哭了。”苏小贝说完,目中似有泪光闪动。
“还好你师傅福大命大,不然可能真的挂了。”邓凡笑道。
“那些都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对付你?”苏小贝用手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睛,缓缓问道。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次把你也牵涉进来,做师傅的实在很过意不去。”邓凡叹气道。
“别这么说,我喜欢和师傅你冒险,想想其实也蛮刺激的。”苏小贝道。
“不是吧,你还想再来一次吗?”邓凡不禁瞪大双眼,难以理解地问。
“不了,我现在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苏小贝这样说。
“这还差不多!”
当晚,尽管没有路人愿意搭载这对落难的师徒,不过还好苏小贝有一个绝对忠诚的私人司机,只需打一个电话就能把一辆豪车叫到身边。
第二天一早,邓凡就把昨晚之事跟杜雪详细说了,不过对苏小贝是只字未提,压根儿就不打算让杜雪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
“真没想到唐德会有如此大的野心。”杜雪听完邓凡的叙述后,始终感觉难以置信。
“我要不是亲眼所见也绝不会想到。”邓凡说,“唐德说的火凤手杖里有藏宝图是不是真的?”他只是试探地问一下,没想到杜雪却十分坦诚地道出了真相。
“是真的。”杜雪郑重点头,“不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并不多,我也不清楚唐德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应该是段无邪告诉他的。”邓凡推测道。
杜雪嗯了一声,接着说:“火凤手杖里有藏宝图一事,我很小就听妈妈跟我说过,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至于妈妈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
“这么说应该只有继承火凤手杖的人才知道。”邓凡说。
“事实上,那只是一张迷宫的地图而已,如果不说,根本没人知道那是一张藏宝图。”杜雪道。
邓凡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地图上都画着什么?”
“我可以拿给你看。”杜雪果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