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是被徐光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弄醒的,谁啊?当我穿着短裤去开门的时候徐光启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哦,是老师啊这么早有什么事么?”我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
“还有什么事你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和我谈郑和宝船的事么,怎么这刻忘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再有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成合体统,你是朝鲜的总督,要时刻起表率作用,注意自己的影响。”我叫你老师还真把自己当作是我老师了,这个徐老头啊,干吗这么认真呢?我又不真是你的学生,要说你倒是找孙元化去啊,估计他一定会聆听你的教诲。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如何敢说,只有不断的应承。
“好了,我在安将军的房里等你!”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转过头三女都带着笑意看着我,海兰珠更是裸露着香肩,深深的乳沟在我面前晃悠,拜托不知道我早上的火气旺么,不要用这样危险的动作来诱惑我,对于美女的诱惑我是抵挡不住的。
“看什么看,你老公我这样是不是很帅啊!”我扭动屁股摆了一个pose。
“切,看把你美的,我们才不稀罕呢!”阿巴亥不屑一顾的说道。
“真的不在乎么,那你昨晚要了我几次啊?”说着我向阿巴亥藏在被子下的**抓去。昨天要不是他们几个索求无度,我也不会奋战到凌晨才睡,这刻还迷糊呢。阿巴亥脸上浮起一抹红艳,啐道:
“谁说的,还不是你和海兰珠折腾人家,要不然我才不让你跟发了疯似的呢,也不怜惜人家,弄得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阿巴亥辩解道。
“姐姐,你狡辩就狡辩可不要拉上我,我只不过是帮你们助兴罢了。”海兰珠一旁插口道。看着她俩争辩我心中大乐,昨夜三女对我百般温柔,用尽浑身解数为了讨我高兴,看来是拔丝地瓜起了作用。
“老公你还是快去吧,一会徐先生该着急了。”顺姬最懂事提醒我环道。
“没事,左右已经晚了让他多等会,来,老婆每人让我亲一下。”说着我凑上大嘴。
“讨厌!”几女笑骂道道但是还是让我得逞了。哼着不知道多少首个串起来的调子我来到了安龙焕的船舱,不光安龙焕和徐光启在,邓希晨也在。
“早啊,各位!”我打招呼道,徐光启见我吊儿郎当还想教训我,却被安龙焕知趣的岔开了。
“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到李诫的营造法式,还没说完呢,您别停下来接着说啊!说着安龙焕向我直使眼色,我连忙找个地方坐下,做出倾听的表情。
“我刚才说到哪了?”经安龙焕一提醒徐光启想起刚才的话题。
“先生说到了营造法式和造船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邓希晨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对对,这个营造法式和造船真是有着莫大的联系,无论是造船还是建屋都要以木为本,尤其是造船无论是船体结构,还是船楼舱室,俱用木材。所以无论是建屋还是造舟,其加工工具和手段都有相通之处。你看这大船,其上建有高于主甲板的船楼,人们将之称为水殿,或曰将堂,或曰官楼,其形制必与陆地房屋结构相同或类似,所以这个木工是最重要的,宋朝的造船业已经很发达了,这个营造法式就是在那时编纂的,它将木结构制作的各个方面都详细的归纳在其中,凡是好工匠就不能不知道这个营造法式,所以郑和宝船的建造也要从这里面找方法,我呢,这次就带来了一本,有工夫你们可以看看,肯定是会受益匪浅的。”
“老师,这个造船图我看了好几遍,怎么就是看不出这个船是怎么造的呢,里面没有写明白啊?”这几天我没事就把造船图拿出来端详,但是越看越糊涂,和现代的图纸比这张造船图简直就像小孩的涂鸦十分粗糙,让我失去了刚得到它时的兴奋,甚至怀疑这张图的真实性。
“这你就不懂了,凡是真正的工匠是不需要图作的多么详细的,这张图不过是提供船的样式和里面的结构罢了,真正造出来还要靠大师级的人物,一切尺寸尽在大木作师傅的脑海之中,你想让船多大他就能让船又多大。”徐光启摇头晃脑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纸上谈兵,我现在急需要的是一个什么都懂得木匠。我耐着性子问道。
“老师,这当世没有比您再博才的了,你就不知道哪里有能工巧匠可以胜任这郑和宝船的建造么?”被我一捧徐光启很高兴,捋了捋他那几根稀疏的花白胡子道: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别的不知道,这能工巧匠我还是认识几个的,远的不说,杭州就有一个木匠,手艺堪称当世无双,人们都叫他赛鲁班,说起来我还和他有交情呢?”
“是么,那太好了,老师我们一下船就去找他好么?”一听这话我高兴起来,这时觉得徐光启真是可爱极了。
“这个,不好说,赛鲁班为人很是怪异,你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这人就是我亲自去都不一定买我的面子,何况是你!”徐光启说道。刚才得骂个降级的像给我泼了一桶凉水,拜托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
“这不一定,我家大人很有办法的,先生你不是也让我家大人请来的么!”安龙焕说道,也是,我是谁啊,我有什么事搞不定啊,再说大不了就绑票,把他弄到朝鲜,凡是被我看上的你就别想跑,我打定主意要把这个赛鲁班弄到手。
上海到杭州不过是一日多的水程,傍晚我们抵达了杭州。虽然一直坐船但是连番的这一路奔波我也有些受不了,心中更是盼望着早些寻到赛鲁班和李之藻好结束行程。离开朝鲜已经快两个多月了假如一切顺利我就准备乘船从海路返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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