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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带着一家老小回到了家,只和贾敏稍稍的嘘寒问暖了一番,说了说自贾敏走后苏州的情形,和小儿女的功课,之后就拎着辰玉到书房去。.
“你给我说说,现今这京城到底是个什么情形,皇上又是什么意思?”到了书房,他和辰玉双双坐定后,林如海就开问了。
辰玉一手把玩着腰间的葫芦玉佩,一边笑着对林如海说道:“父亲,虽然儿子不大出门,不过大致上还是了解的,这京中大面上看也就是分为三派:一派是老臣,这些人皆是忠于太上皇的,这是太上皇执政这么多年的人脉,这些人咱们敬着些就好;”说完抬头看了看林如海,见林如海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接着说自己的看法。
“另一派则是上了忠顺王爷船上的,这些人有的是上去了下不来,还有的就是要破釜沉舟的要挣一个从龙之功,”,“嗤”说这话的时候辰玉轻嗤了一下,道:“他们打量着有上皇在,皇上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呢,所以都猖狂着呢,这都是些不知死活的。”
“最后的就是皇上的人了,不过您也知道的,皇上刚刚登基,所以能用的人少,这些人里有些是他原先王府的幕僚,有些则是地方上调上来的,京中的官员却是很少,这些人谁也没有想过登上帝位的会是当今,所以大多都是支持以前几位年长的皇子的,不过现在倒是有些人已经明白过来啦。”
“听你这么说,皇上好像有些势弱啊!”林如海听了辰玉的话眯了眯眼,眼中带着丝丝的满意,自己的儿子能看到这些已经很是不错了,剩下的就该让他这个做老子的来了,想着就转了话题问:“你老师现在可好,自我外调已经好些年头没有见到他了,他现下如何了?。”林如海是知道的,自辰玉来了京城后就经常王司马府跑的。
“自是很好的,老师做了这么多年的京官,对儿子甚为照顾呢,上次要不是老师帮忙,儿子或许还无法为母亲出头呢~~”
“为你母亲出头?到底是怎地一回事,你母亲来京才数月,而且她生性温婉又怎么回生事,是不是有人给她气受了?”林如海一听自己的宝贝娇妻被人欺负了,内心非常的不淡定,一想到自家夫人在自己没有看顾到的地方受了委屈,心中就很是心疼。
辰玉听了林如海的问话,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在荣国府里受的鸟气,不由声带怒气的道:“那可是咱家的好亲戚呢,父亲又不是不知道荣国府里都住着些什么样的人,一堆堆的都只有一个‘利’字,怎么能看到亲情呢,我母亲来京的第二日就被贾家人传不孝顺他们家老太太,那时候那流言真是漫天的飞,那时儿子还刚刚中的进士,人微言轻,倒是多亏了老师在朝堂上为母亲说话了。”
“好一个贾家。”林如海听了心中更是气恼,荣国府原是他妻子的娘家,他的岳家,谁知道竟然仗着身份如此的欺凌他的妻子儿女,这样的亲戚真是不要也罢,所以按捺住心中的气愤,缓了缓脸色道:“待我明日觐见了皇上之后,为父自会去贾家分辨一二,你先下去吧,为父一会去看你母亲去。”林如海现在急切的想去安慰贾敏,京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没和自己说呢。
话说宫中的水臻自看了辰玉胸口的莲花之后,就日日的做起了匪夷所思的梦,有时会梦到一朵大大的莲花静静的开在一碧波荡漾的湖泊中,那湖里开满了莲花,静静的簇拥着它,但是却更显的那炼孤寂了;有时则是看到一个身着绿衫的男子静静的坐在湖边,眼睛直直的看着远方天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水臻梦中总是想靠近那个男子,他想走过去安慰他,只是怎么也迈不动步子,想接近却不能靠前,所以水臻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一直期待着那个男子能转过身来看他,水臻夜夜期待着如梦,日日想象着那人长的是何模样,终于他看到了那人的样子。
水臻坐在自己御书房的御座上,一手那着奏章,一手拿着笔,默默的回想着他昨日见到的人,那人居然和林家那孩子长的一模一样,这当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
水臻慢慢的回想着自己初见那个秀雅如莲的孩子时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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