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为了曹廉州读书,曹老爷从凤县搬到了益州城,如今住在昌平大街清水巷里!”
长生做事很仔细,不但将曹少爷姓名籍贯打听的一清二楚,就连此人性情风评家中有什么人,可有欠债或是阴私之事,都打听的很清楚。
柒宝时常怀疑,其实长生跟她一样开挂,只不过长生带着的是个吃瓜系统。
不然,他咋会半个时辰,就将这些事,打听的如此清楚呢。
“这曹廉州读书并不认真,但在书院风评却极好,只因这人惯会做面子功夫,文章之类的,都是花钱托同窗帮忙!
据说,这次上考场,也是背后打点过人的。
不过具体打点的是谁,这个....我还没打听出来!”长生说完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虞水莲赶忙拉他坐下;“你快坐下吧,这里也没外人,你这打听的已经够仔细了!”
她没敢再让长生说下去,估计再说,长生就连曹廉州那些风月之事,都得讲出来了。
家里几个孩子还小,可听不得这些。
赵莲舟诧异的看了几眼长生,没想到,柒宝找的这个小弟,还真是个人才。
柒宝听完愣住了,这事也未免太过蹊跷了。
赵莲舟!
曹廉州!
又同是风县人,籍贯年龄都如此相似,只怕,这个曹廉州是替她爹挡了厄运。
晚上,柒宝悄悄跟爹娘说起这事;“爹,估计咱无意中坏了那曹家少爷的运道!”
她扭着手指头,想起她那移花接木的小法阵,估计曹廉州就是被这个所连累。
虞水莲捏了捏女儿小脸蛋;“平常小脑瓜不是挺聪明的吗?咋这会儿还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柒宝讷讷:“娘,你啥意思呀?”
“啥意思?”虞水莲扯过女儿,替她解开发辫,边给她梳理头发边道:“你也不想想,你那移花接木,别人不害你爹,能反噬到他身上去?”
“对呀!”柒宝恍然大悟,接着又不明白了;“可是,爹爹跟他素不相识,他干啥要跟爹过不去呀!”
“我哪儿知道!”虞水莲没好气道:“总归那人不是啥好人,等着瞧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赵莲舟将女儿推了出去;“好了,快回你自己房里睡觉,瞧你这几天肯定没好好睡觉,几天不见,我觉得你个头都缩水了!”
柒宝生怕自己长不高:“真的吗?我没长高,还缩回去了?”
仔细想想,好像这几天为了给梁璟冽推演命数,似乎真睡的有点晚。
“是呢!”赵莲舟将她扔了出去,随后啪的一声关上门,转身搂着媳妇:“孩子大了怎的这般讨厌,害我想跟你亲近一会儿,还得瞅时辰。”
虞水莲红着脸娇笑;“你....你才出来,不累么?”
赵莲舟一把将媳妇扔床上;“你试试就知道累不累了!”
“唔~,你...你小点声,柒宝她还......”
“管她呢!”
柒宝没留意房里,还在琢磨着娘亲的话。
曹廉州跟他爹是有恩怨,还是被连累的?
还是,这其中有啥她不清楚的秘密?
此时的曹家,曹廉州也在对妻子发火:“你大哥到底是怎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