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子之恨到底不能轻易了结,胶州王联合附近两位王爷,以皇帝心胸狭窄不容宗室族亲的名义造反了。
胶州王一反,各处藩王都有些坐不住了。
小老百姓没啥感觉,可上层权贵明显有种风雨欲来之势了。
燕王写信回来,将世子梁元齐给臭骂了一通。
自己管理封地都做不好,还有空去掺和些乱七八糟的事,叫杜昌全给抓住把柄,正值这个关键敏感时期,公然斥责他居心不良。
“本就不是个脑子清楚的,还娶了那样一个女人,行事越发不知轻重了!”燕王披着厚厚的披风,站在山巅之上,看着远处的白雪感慨。
当年,要不是他怕兄长忌惮,不敢与世家武将联姻,也不至于娶了燕王妃那样一个门第没落的女人。
都说妻贤夫祸少,这话是真不假呀!
“小璟这几年可有长进?”他想起聪慧的大孙儿,许久没有他的消息,怪是惦念。
这孩子也不知给自己写个信,可真真是小孩玩心重不懂事。
杨秉芝眼睑低垂:“小公子不满世子妃管教,屡屡顶撞,王妃生气,索性送去了衡山学些本事!”
燕王一愣:“这是何时的事,怎无人禀报本王?”
杨秉芝低声回道:“前年,王妃有送信过来,只是王爷当时正忙于对付鸣山蛮夷,便将这事给疏忽了!”
燕王仔细想了想,燕王妃时常写信过来,多是说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再有就是那对龙凤胎的日常。
久而久之的,他也没那耐心再看。
许久,他才自言自语道:“衡山有云悟帮忙管教,倒也是个好去处,只是云悟管教弟子严苛,学成之前不让孩子出山。
如此,倒是要让小璟吃些苦头了!”
杨秉芝扯开话题,说起胶州王反了一事:“王爷,咱们要不要.....”
燕王回头,神色冷峻看向他:“这话是你该说的吗?这大魏是我梁氏先祖辛苦打下的江山。
本王身为皇室之人,受太祖皇帝教导,多年循规蹈矩,岂可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杨秉芝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在燕王的逼视之下又咽了回去。
燕王言语越发冷冽:“若非念你自小就是跟在本王身边长大,就凭你方才那些话,便不容你再活着了!”
他会不知道朝廷的心思吗?
明知道他那个儿子平庸,还让他驻守西北这片荒芜之地,不就是担心他在封地会收买人心么。
再过两年,他燕王的封地怕处处都是钉子,成了有名无实的藩王了。
自然也亏得梁元齐够平庸,燕王府才没那么打眼,不会遭人忌惮。
他抬头看向雾沉沉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
父皇啊,你文韬武略功在千秋,可惜呀,这个继承人实在是难承厚望啊!
胶州王反了!
也有藩王开始上书,怒斥胶州王大逆不道,要为朝廷分忧,出兵剿杀反贼。
皇帝依然沉迷于炼丹之道,对外头的纷扰没有太大反应。
朝中重臣与太后一番商议,开始各种平叛之法。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