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恩斗米仇,帮人还帮出仇来了!”
“可怜那杨家小郎,摊上这样的娘,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嘁!一家人,他自个儿娘是个啥德行,他心里没点数,搞不好就是贪图人家虞家产业,娘两个窜通好的。
不然咋就那么巧,儿子不在家,老娘睡死了,唯一清醒的还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原本对林氏同情的看客变了口风,杨执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他快要站不住了。
杨老太不理会守在一旁的衙役,突然伸手扯着林氏的头发:“贱人!是不是你背地里偷人,想害人家虞家?”
林氏吃疼,眼泪汪汪看向赵莲舟:“赵兄弟,我肚子里真是你的孩子,虞家不能生儿子,可我能生。
你好好的举人老爷,守着诺大的家业,没个儿子怎么成啊?”
赵莲舟冷笑:“可不用你费心,我家有五个儿子,不管他们身上有没有虞家的血脉,都是我和内子一手养大的,他们就是我儿子1
以后,还想说我虞家没儿子的,先拎出你们自家儿子看看,能不能比得上我老虞家的儿子,再来与我说话!”
虞家兄弟几个感动不已,最讨厌那些人,动不动就说,哎呦,你们爹娘爷爷对你们再好,那也是做面子活儿。
只要人家有了亲生骨肉,虞家所有产业可都跟你们没关系了。
还有那不
怀好意的,总会故意撺掇,你们爹娘要是再生个弟弟,是不是就要把你们送走啊!
或是虞家养着你们,教的这么好,是不是打算将来给柒宝留个夫婿呢!
后来,兄弟几个都大了,拳头也跟着硬了,这种话才慢慢消失了。
凶手清楚了。
赵莲舟也没了嫌疑,按理说事情到这儿也该结束了。
可赵莲舟不愿意:“我背了这么大的骂名,总得知道替谁背锅吧?”
所有人都看向林氏,他们也好奇这奸夫到底是谁!
林氏猛地朝柱子撞过去,被虞大郎一把给拎住了:
“林氏,你可不能死,我父亲蒙受不白之冤,背上这奸夫的罪名,你不交代清楚,活该我父亲背这污名不成!”
林氏咬死不说。
虞大郎冷笑:“你以为你不说,咱们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在蓝禾绣坊进进出出这么多年,还真以为没人知道是不是?
胡大娘,劳你说一说,你所见所闻!”
人群中走出一个五旬左右的老太太,一脸鄙夷看向二人:“还能有谁?不就是这姓柳的奸夫么?
姓柳的不但是戏子花旦,女红方面也很是厉害,曾在蓝禾绣坊做师傅教女工手艺,因而他扮做妇人去人家里,一去就是大半天有时候还留宿。
不把皮给剥了,这事谁能晓得!”
胡大娘眼里带着恨意,当初她那傻闺女,不就是因为柳芳君扮做妇人,时常上门做针线,才会叫他给迷了去么!
杨执头都要炸了,他
想起来了,他似乎在他家后门处见过柳生来着。
当时他娘神色紧张,他还以为是绣品没做好,被人家给训了!
所以,娘一早就跟人有了勾结?
胡县令猛拍惊堂木:“柳芳君,你如实交代,你前去柳家,真的只是偷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