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连珠铳,全部都瞄准了这些准备冲击的回兵,双方士兵冷眼相对,彼此充满了仇恨,乌鲁木齐一仗,杀入城内的国防军与守城的回军打了一场激烈的巷战,垂死挣扎的回军用砖瓦,用石块,用一切都用的武器做着坚决的抵抗,几乎每一个屋子都要进行反复的争夺,乌鲁木齐外围只打了一天,可城内巷战竟打了五天,担任主攻的161师伤亡过半,几乎逼倪守道换将,等城内局势稳定下来后,整个乌鲁木齐内找不到一栋像样的屋子,因此这回围攻焉耆府,倪守道改变策略,围而不攻,只是日夜炮击,一方面消耗守军有生力量,另一方面也是想把城内守军逼出城外,眼下此计成功,回军终于是被迫出城决战了。
“轰轰轰”焉耆城内的回军炮兵终于开始了炮击,潦潦的几颗炮弹有气无力的落在国防军的阵地上,好像听到了攻击的命令,位于步兵两侧的回军骑兵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初升的阳光洒在这些骑士的身上,忽速纳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上流着先知的血液,第一次感觉到神圣的先知光环围绕在自己的周围,他像周围的手足兄弟一样挥舞着马刀,口中怒喝着“嗬嗬嗬”的声音,而他们的战马也不停的打着响鼻,不停的用脚蹬踏着地面,骑手们用力拉住想要飞奔而去的战马,这是走向死亡的呐喊!
“真主佑护,真主安拉!冲啊!”号令一下,肃立在步兵两翼的骑兵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一千名步兵同时端着火枪、抽出弯刀紧跟在骑兵的后面,向汉军发起了绝不回头的进攻,这一次进攻,只有死,没有活。
当回军的冲锋开始后,国防军的炮兵也开始了猛烈的炮击,十二磅炮,六磅炮,各型迫击炮顷刻间把数十颗炮弹送上的天空,不久,他们就像冰雹般的砸到了冲锋的回军士头上,在弹丸爆炸的火光中,奋勇冲锋的回军士兵尸横就地,肝脑涂地,不断有骑士从马背上摔落,不断有战马被炮火撕成碎片,但剩下的士兵们没有一点动摇,嘶哑的呐喊声惊天动地,滚滚而来。骑兵们凭借速度很快冲过了炮火区域,他们的勇敢、坚决令当面的国防军士兵也为之动容,但国防军士兵并没有因为同情而有丝毫手软,当回军骑兵进入射程后,国防军阵地顿时枪声大作,腾起一团团的硝烟,严格训练的国防军士兵操作着步枪,连珠铳熟练的射击起来,密集的弹丸在回军士兵的身上钻出一个个血洞,勇士的鲜血在空中翻腾起阵阵血雾,奋勇冲击的回军士兵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汉军阵地,所有的人都一个接一个的倒在汉军阵地前一百米的地方,中弹倒地的士兵往往来不及爬多远就被后来的战马践踏成泥,满地的鲜血与碎肉,满地的勇敢与光荣。
跟随着骑兵发起攻击的回军步兵冲上来的时候被眼前遍地的死马和尸体惊呆了,但是他们仅仅略一迟疑就再次呐喊着冲了上来,与骑兵相比,步兵即没有速度,又没有冲击力,在面对汉军的火力攥射下,这些举着那些落后武器的回军根本没有任何成功的希望,他们所希望的仅仅是为身后的同胞们吸引更多的汉军,他们冲的越猛,就会有越多的汉军聚集到他们的正面,他们的同胞就多一份逃生的希望,因此虽然迎头而来铺天盖地的弹丸,却没有一个人伏地躲避,这种自杀式的进攻让国防军士兵惊呆了,作为战士,他们也不得不佩服对面的这些敌人。
就在北门大战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回军也开始冲出南门,向着他们的生路开始了有进无退的进攻。也许真的是中了回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向南门国防军阵地发起进攻的回军骑兵几乎没有遇上什么像样的抵抗,一举冲破了130师1团防线,守卫在回军的冲击之下四散奔逃,近万回军如奔涌的江水一般从南门汉军阵地滚滚向南而去,也许是突破汉军阵地太过于轻松了,急于离开险地的回军兴奋之下根本没有想过为什么北门汉军守卫如此严密,而南门却如此松懈,更没有想过为什么位于南门130师1团两侧的汉军为什么眼看着130师1团兵败,回军如此从容逃离却没有任何反应,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回人踏上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生路,而是一条不折不扣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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