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也不能不防,命令东北亚驻军进入一级戒备,严密监视俄军动向,如果他们开枪挑衅,立即还击!”
“遵旨!”韩寒彰欠了欠身,随后他略一犹豫,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白逸生,白逸生脸微微一红,起身道“皇上,臣请辞去监察部长一职!”
“哦?这可真是奇了,做得好好的,干嘛要走?”王财奇怪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臣有负皇恩,臣属下”白逸生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白了“臣地属下也犯事了。”
王财皱了皱眉头道,冷冷的看着这位以严出名的监察部长:“你坐下仔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是的,皇上,这事是韩大人属下查出来的,监察部真正是丢人了,”白逸生叹了口气道“半年前皇上派范例去日本暗中处理幕府事务,但是他们却意外的发现负责日本贸易事务的魏列大人勾结关东军长官王炎、陈伟,一起贪污贸易金货,几年来累计数千万两白银,而罪臣派往日本的监察特使也被他们拉下水,和和他们一起更让罪臣没有想到的是,值此国难当头之际,他们居然大肆采购军械,图谋在日本北部割据自立,这一切都是因为罪臣用人失当,这才让关东军借机坐大,以至到了今天这个困局,难以收拾了,臣罪该死!”
“什么,他们胆敢阴谋自立!”王财大怒,狠狠的敲了敲桌子“白逸生,你这是严重渎职!这几万人马孤悬海外,朝廷又被英夷拖住,哪有力气出兵平叛?”
“是,臣自知罪不容恕,请皇上处罚!”白逸生双膝一软,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
“唉,逸生你跟着我也不少年了,向来机警严酷,这次用人不当却给国家造成了这样地背动,”王顿突然转头对站在门外的太监叫道“去,把首辅大人请来。”
王闿运走进大殿地时候,立刻感觉到了气氛异常,等白逸生垂头丧气的把原因说了之后,他才明白为什么难得动怒的皇帝为什么像今天这样气急败坏。
“纫秋,你说现在可如何是好?我原本想着关东军几万人驻守日本,绝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可现你看,真是狼子野心!”王财恼火的说道。
“皇上,依臣看,此事并非不能挽救,”王闿运想了想道“事实上此事白大人虽然有过,但也与朝廷长期以来对日本的策略有关系,皇上是否还记得,关东军主要军事长官都是清军降兵,王炎,陈伟两人更是清军军官,说实话他们原本就没有与朝廷一条心,臣想当年皇上将他们送去日本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们能够活到今天,甚至只是他们当成扰乱日本的弃子而已,只是因为他们两人坐大之后,皇上才招安收为己用,那时候朝廷军势正盛,陈、王两人当然不敢与朝廷对抗,而现在朝廷主力全部被牵制在各处,眼下英军又骚扰帝国沿海,朝廷水师遭到重创,其实无力远征日本,这对于长期以来就与朝廷离心离德的关东军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好机会吗?”
王财尴尬的咽了一口唾液,王闿运的话其实很明确,关东军今天出事与王财那种土财主,一心算计好处的性格有关系,当年陈、王两人在日本烧杀抢掠,弄了不少银子,而这些钱子大部分都被运回国内,充做了辅王东征西讨的军费,到后来“福寿膏”大量涌入日本,为了更有力的控制这些资金流动,王财把当时朝中最懂金融的魏列派去日本负责此事,而魏列每年也确实给朝廷提供了数百万两银子的军费,甚至可以说帝国水师一半的资金来源都出自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魏列居然中间劫留了一部分,甚至勾结陈、王两人图谋割据称王,要不是因为应付针对日本天皇的暗杀事件而把情报部的范例秘密派往日本的话,可能一直到他们起兵,朝廷都不知道,如果范例所奏是实的话,那现在朝廷在日本的所有官员可以说都腐烂到根了。
“那那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王财脸一红,故做镇静的喝了口茶“纫秋,你说说,眼下可如何应对?”
“这事朝中还有谁知道?”王闿运转头问韩、白两人。
“没有了,监察部早上收到消息后,深知事关重大,臣马上与白大人商量,随后就来面见皇上了,朝中尚无其他官员知道。”韩寒彰欠了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