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万般悔意,向着萧珉说道:“请公主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但凭公主差遣,只望公主能饶了我一家老小。”
萧珉看他此刻真情流露才稍微把他看在眼中d?士兵尽忠职守,便带着几十名亲随骑马向城中走去。
陈郡守早已在城门处迎接,远远看见冯将军过来,已经热情的寒暄。
冯奎德看到陈翰之在城门处迎接,拱手道谢后问道:“谢谢陈郡守来接我老冯,只是陈郡守都来了,这老马怎么不出来露个面?”
陈翰之脸色在黑暗中有点不自然,说道:“老马和后唐送亲的将军一直拼酒,自己却也醉了,不能来接你。”
冯奎德啊了一声,继续问道:“老马不来也罢,怎么徐副将、张副将没一个来。难道他们也都喝醉了。”
陈翰之略微楞了一下,赶紧说道:“他们也是醉了,方才失礼没来。”
冯奎德总觉得陈翰之言语之间躲躲闪闪,不甚自然,他心中起疑,立刻试探着大叫:“陈翰之,你骗我,他们明明不是好酒之徒,封里郡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翰之乍听冯奎德如炸春雷的一声,心神一懵,随即想到两位副将的确爱饮,冯奎德是诈他的,他神态恢复正常些叫道:“冯将军,你多心了。”
已经晚了,陈翰之没有说出这些话之前,他身后跟随的近卫已经行动起来,这些近卫正是无锋带来的逍遥王府近卫,扮作了成国士兵,跟在陈翰之身后,等待时机准备生擒冯奎德。
领头的近卫听到冯奎德高声一喊,以为事情败露,立刻行动起来意图活捉冯奎德。此时才刚刚走进城门,冯奎德高声一喊后便准备应变,一见近卫行动起来,立刻拨转马头向城门外逃去,他身后的亲随跟着他身经百战,忠心耿耿,拼死了拦住后唐这方的近卫。
双方刀剑相交之声传出,深夜之中格外刺耳,双方兵器上的刀光剑气也在夜里闪耀起来。
看守城门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想要关闭城门,一来要将冯奎德一干人留在城里,二来封里郡外的大营已经察觉到城门处生的骚动,大营内沸腾起来,营中负责的副将已经催马打算来查看究竟。
那城门巨大士兵们蜂拥去关城门,而马上的冯奎德已经拼了老命到了城门前,他一把长刀耍得密不透风,在城门即将关闭的刹那一刀将左面士兵劈成两半,在他鲜血喷溅之中,从城门缝里挤了出去。
尽管如此,他身上却被守在城门处的士兵砍了几刀,刺了几矛,虽然有盔甲护身,伤得不算严重,但也是鲜血淋漓,而城墙上已经箭矢齐,天罗地网一般向他疾射而来,他将长刀舞动在背后拨掉了许多,可有一支又准又恨的箭却一下子射中他的后背,射穿盔甲,险些要穿透前胸,一阵巨痛袭来,冯奎德掉落马下。
无锋眼见射出一箭正中冯奎德背心,这才缓缓放下弓箭,向着萧珉说道:“公主,冯奎德中箭,即使不死,伤势也必然十分严重。”
这时,陈翰之和那几名近随已经上来覆命,陈翰之怕担责任,早早把事情陈述一遍,那几名亲随已经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说道:“办事不利,请公主责罚。”
萧珉抬头看天,月暗星稀,若是今夜成军攻城,对他们还是有利的,无论如何,要撑住,只要支撑上一两日,后唐的军队一定会来救援。
如果能生擒成军主将,对这场战斗的帮助很大,如今既被他逃了出去,生死不管,已经注定这封里郡必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