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来上课了,于是就只能申请再休学一年。
原本她说一个人回来就可以的,可易云深不放心,非要陪她回来,主要是担心她一个人回来申请在休学一年休学不下来。
再次回梅城,安瑾年首先是去曾经母亲开的小店那看柳婶,毕竟当初的小店是转让给柳婶的,那也是母亲的一份心血。
诚如安瑾年预料的那样,现在那家小店的生意已经非常好了,她和易云深到时是傍晚,不少人在买东西,柳婶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安瑾年赶紧上去帮忙,好也就忙一会儿,十几分钟而已,等大家都买单走了,然后而已就空下来,没那么忙了。
“柳婶,你这小店扩大了?”安瑾年看着宽敞了不少的小店问。
“是啊,把隔壁的盘下来了。”
柳婶感激的对她说:“瑾年啊,谢谢你,去年让我们把这个店盘下来,现在这人多了,大门也开这边了,你妈那个时候找铺位还是好有眼光啊,我昨天还在跟你柳叔说,等过年了,给你寄一些特产过去呢.......”
柳婶还是跟以前一样热心,对安瑾年也还是那么好,她问到了安敏珍,询问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等等。
原本安瑾年一个人进的店,易云深在外边等,后来见安瑾年半天没出来,易云深这才来店里找她。
“瑾年,六点了。”易云深示意安瑾年,吃饭的时间都到了。
“六点就在我们家吃饭。”柳婶热情的说:“我们斜对面有家耗儿鱼,挺不错的,等下让他们送菜过来。”
“不用了,他还跟别的朋友约了。”
安瑾年赶紧说,然后又对易云深道:“我再跟柳婶说几句,十分钟就好,你再等我十分钟。”
“好,你慢慢聊,我去看看那边小吃店有什么小吃卖。”易云深说完转身离开了。
“瑾年,我虽然忙,但六月底你上德商汇慈善晚会那次我还是看报纸知道了。”
柳婶见易云深走远了才低声问:“外界都在传你是你姐的替身,你要跟他离婚,我还以为你真跟他离婚了呢,这......应该没离吧?”
“嗯,还没离。”安瑾年轻声的道。
“什么叫还没离啊?”
柳婶忍不住就说;“那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其实......也还是在想着要跟他离婚是吗?”
“......我可能,想一个人过吧。”安瑾年想了想说。
“什么一个人过啊?女人一个人过多累啊。”
柳婶又劝着她:“你从小就见过你妈一个人的日子,那什么都的得自己扛,而你妈那时候好歹还有个你,如果你一个人过,现在你还没孩子......”
柳婶说到这里叹着气说:“爱情这个东西,其实年轻时就是一种感觉,但爱情很容易被现实生活磨平的,而两个人相处,更多的是日积月累下来的感情,日久生情也就是这么来的,没有人会一辈子醉心于自己的爱情而不顾自己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夫妻感情.......”
“柳婶,你这餐馆开得久,嘴也会说。”
安瑾年笑着说:“爱情这东西,有些人是会放在心底一辈子的,生活或许能磨平很多人的爱情,但并不能把所有的爱情都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