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凌乡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但此次周灿鸿夫妇案件事关重大,杨琼京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现在也被牵连了,所以有些事,还望老伯坦言相待给予配合。”
“你想知道什么,请问吧!”老伯看起来也是朴实人。
云泽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杨琼京被人杀害的,又是如何发现的。”
老伯想了想,仔细回忆起事发之前的情况。
大概是昨天晚上9点多钟,老伯和杨琼京下完棋,就回家了。大概是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老伯听到杨琼京‘啊’的大叫声,随后房间里传来花瓶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农村的夜里都很宁静的,有时静的连蚊子的翅膀声都听得到,老伯开始没上心,以为是杨琼京不小心打碎的,便准备去睡觉。
躺在床上的老伯仔细想了下,那叫声不像平时的叫喊声,而像是惨叫声。老伯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家里,开着灯,怎么可能会轻易把花盆打碎呢?想到这,老伯起床到门外叫喊杨琼京,可杨琼京并没有回复。
老伯很确定,在十分钟前,自己才从杨琼京的家里下棋出来,这大晚上的,杨琼京不可能出去。老伯又继续试着大声喊了几句,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老伯突然想起了他妹妹夫妇的事,夫妻双双自杀,本就是不正常的事,加上周灿鸿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估计是惹不了仇家,越想,老伯越是害怕,可又不能放着杨琼京不管。老伯一咬牙,叫上同村的另外一个小伙子陪同,如果有个什么事情,有个照应。
等老伯和同村小伙子寻上来后,发现杨琼京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地上早已流出一滩血水,吓得立马报警。
云泽又仔细打量了下房间,开始仔细寻找线索。
这时,凌风走了上来:“你是说还有另外一个目击者?”
老伯点了点头:“是的,就住在我对面的杨二,你不信可以叫他来。”
凌风摇了摇头:“这倒不用了,到是你们有没有看到凶手?”
老伯摇了摇头:“开始我一个人不敢进来,所以就去叫隔壁的杨二一起,等我们进来凶手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凌风继续询问:“你从听到声音,到你们进来,中间隔了多少时间!”
老伯想了想:“大概十多分钟把。”
十分钟,确实够凶手逃出案发现场了。
云泽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看到窗户上一小块干的泥巴:“凶手估计是从这跳窗逃走的。”
凌风走了过来:“能找到凶手的路线,就好办了。”
云泽自然之道凌风说的是什么意思,转头对萧鹏说道:“萧鹏,调人过来做足迹鉴定。”
很快,警方对现场进行了足迹鉴定,鉴定出近期进入杨琼京房间足迹10多双,进入过杨琼京卧室的,除了老伯和杨二以外,只有一双,那这一双,铁定是凶手的足迹。
循着杨琼京卧室的脚印,警方很快确定了凶手行凶的路线。凶手是通过翻围墙进入杨琼京院子,随后从厨房窗户爬入房间,最后潜入卧室,对杨琼京行凶,凶手行凶过后,从卧室跳窗逃跑,进入后山,转向马路逃逸
凶手的凶器经过法医鉴定,是一种重型钝器,击中后脑,导致杨琼京暴毙。很快,警方在房间找到了凶器,是一把铁锤,经过鉴定,铁锤上的血迹确实是杨琼京身上的,可警方并没有在铁锤上找到凶手的指纹。
虽然没有找到凶手的指纹,但从足迹上和土壤硬度及深度来推算,依然可以大致推出凶手体重7公斤左右、身高176左右、鞋长41码、是个青年人。
“凶手应该之前来过杨琼京家!”凌风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杨琼京认识凶手?”冯亮显然不相信。
凌风回道:“从凶手潜入到行凶,在到逃逸的路线,都是经过测试的。显然是了解杨琼京家和整个村庄布局的,所以凶手肯定和死者联系密切,甚至关系可能还不错!”
云泽看着照片上的脚印:“我认同凌风的设想,从脚印可以判断出凶手是青年男子,而杨琼京今年,也是青年人,所以凶手符合死者的交友年龄范围。”
萧鹏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但却笑得很认真:“我也同意凌风的设想,对你吹拍的人,最可能背叛你。伤你最深的人,一定是你最爱的人。百分之七十的凶杀案发生于熟人之间。”说到这,萧鹏加重了语气:“‘生虎犹可近,熟人不可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