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好歌是因为特别特别用力吧,所以想让你别那么用功,稍微放点水。”
“想多了,我那只是正常发挥而已,”林洛桑松松骨头,“超常发挥的时候还没到呢。”
“……”
您还真是一点儿不谦虚。
岳辉:“行,那我就期待林音乐人超常发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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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林洛桑再度投入写歌的音乐世界中。
下期节目的要求是交两首歌,林洛桑不知道大家都是如此,还是只有她需要准备两首,总之接到消息的时候,她就没什么好的预感。
好在她平时都会有积累,电脑里有很多以前写下的旋律,偶尔能从里面找到合适的灵感。
她算是挺有危机感的人,就算没参加节目之前也会保持着定时写歌编曲的习惯,生怕自己在业务能力上有所生疏。
林洛桑坐在书房琢磨了一会儿,自己好像还没在《视听盛宴》里唱过比较炸耳的歌,舞台好像也都是比较收敛,以美感为主。
不如这次来个唱跳,写个燃一点的快歌吧?
她也不是不会。
定下方向后她很快开始着手,这一次的任务很艰巨。要出两首原创不说,唱跳的话还得练舞,舞蹈这玩意还不是现成的,要找编舞老师排一支合适的,需不需要找伴舞也是个问题。
这么一想时间还真是不太够用,她瞬间有了紧张感,再加上感觉节目组要给她这个陪跑的送上大招,稍有不慎可能会面临出局,她拍拍脸颊,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林洛桑聚精会神地写了几个小时,肩颈有点儿酸,遂起身活动,顺便洗脸护肤。
拉开盥洗室抽屉时,她发现自己有片新面膜还没用,是纪宁送她的新款,说是虽然功能性不强,但还挺好玩。
想起自己是有几天没敷清洁面膜了,加上她还没试过片状的清洁面膜,她便顺手拆开,按照使用方法分了正反面贴好,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黑面膜上就起了泡泡,代表正在清洁皮肤。
这种片状的想必也没有泥膜的清洁吸附力好,她权当用个新鲜,贴着面膜在客厅里做拉伸。
身子刚弯下去,大门的锁响了。
随即,风尘仆仆的裴寒舟出现在玄关。
二人面面相觑了几秒。
男人看着她漆黑的、还在往外起着泡泡的脸,犹疑了半晌:“……食物中毒了?”
林洛桑启了启唇:“……”
她好无语,她可以把面前这个直男扫地出门吗。
林洛桑把黑面膜掀起来一半,露出白皙小巧的下半张脸,毫不示弱地还击:“如果有能中毒的食物,我肯定第一个给你吃。”
发现她只是在瞎折腾,男人这才侧身换鞋,沉声问:“你们女人的保养步骤都这么可怕?”
这就可怕了?林洛桑毫不怀疑,男人会在看到自己那些夸张的美容仪器后怀疑人生。
“常态而已,这就把裴总吓着了?”她揭下面膜揶揄道,“没破坏您兴致吧?”
她只是日常贫个嘴,没想到男人“嗯”了句,回:“放心,没破坏。”
当然,明白到底是什么兴致没遭到破坏,已经是几小时后的事了。
这会儿的林洛桑完全不知暴风雪将至,还在因为写出旋律而心情愉快,哼着曲儿踏着小碎步,继续去书房沐浴月光搞创作了。
编曲差不多出了个雏形,她靠在椅背上伸懒腰放松,却不期然在窗户的倒影上瞧见熟悉身形。
林洛桑看向书房门口,男人正举着杯子啜饮,朝她走近了两步。
他倒是挺悠闲,看起来澡也洗了头发也吹干了,整个人身上都是好闻的柏木香味儿。
但她已经被成就感冲昏了头脑,现在看见个人就想让他品一品自己的歌,赶紧招手示意他更近些:“你快过来,帮我听听看1、2、3哪个更好?”
裴寒舟把杯子搁在桌上,挨个听完了那三段曲,才言简意赅道:“都好。”
林洛桑咬唇沉默许久:“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都不好。”
如果有一个明显好听的,他肯定瞬间就能选出来,选不出代表还没有做到让人眼前一亮。
男人蹙了蹙眉,不太清楚她这是什么逻辑。
很快,林洛桑又想到了新的改法,一顿操作后感觉歌曲增色不少,而男人就在旁边静静望着她。
“我写歌很好看吗?你怎么还没走,”她正问完,发现男人杯子里装的是咖啡,又愈发奇怪地道,“你大晚上的喝咖啡干什么?不想睡了吗?”
“想的。”他对她最后一个问题做出了回复。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超出了林洛桑的询问范畴。
若干个小时之后,蒙在被子里的林洛桑仅露出颗小脑袋,气若游丝双眸湿漉,总算明白了咖啡对无良资本家压榨他人的妙用。
尽管真的很累,额发都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气息也还没平复,但她仍然坚强地,从被子里伸出了纤细光滑的手臂,身残志坚地想要起身。
男人的声音带着餮足后的沙哑,低声询问:“干什么?”
她蠕动着翻了个身,嗓音微哑,气息不稳地从喉咙口地挤出几个字——
“做……做音乐。”
“……”
作者有话要说:您好,这里是绿叽叽出版社,裴寒舟先生于我司出版的婚后三部曲《音乐:我妻子的婚外恋对象》《与工作狂同床共枕》《我老婆为什么那样》已上市热销,欢迎拨打电话订购,请记住我们的号码:9898998,期待您的来电!
呜呜呜呜桑桑太可爱了我爱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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