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概是这种感觉。”
余小飞皱眉,看了她许久,凑过去问:“你产前忧郁了?你语文那么差,突然吟诗好可怕你知不知道?”
“……”
周末的医院总是人山人海,余小双好不容易挂上了妇产科的号,刚进去说了没几句就被医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女主任的表情非常恨铁不成钢,训话的样子让人觉得她的手指下一秒就要狠狠戳你的脑门了。“丫头啊,你这是先兆流产的症状知道吗?你说说你,怎么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能在怀孕初期与丈夫同房啊!你出过车祸,才从昏迷中醒来,这种身体素质能怀孕也不容易,竟然还不知道注意。你还做了x片和ct?这孩子你还想不想要了?”
余小双被骂得很心虚,只好讷讷地解释:“和他……那个什么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怀孕了……”
“你怎么那么粗心大意?例假推迟了难道都不会怀疑一下?外面药店的早早孕纸很难买吗?!我真是一看到你们这样不知道珍惜小生命的丫头就来气。”
“是是,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余小双正低眉顺耳地道着歉,门诊的门便忽地开了。
“刘主任,检验科有你的报告单,102和104的,我顺手就帮你拿过来了,不要太感激我,中午请个哈根达斯足矣。”
这欠抽又慵懒的声音,好熟悉啊。
余小双转过头一看,眼一瞪,果然是赵和欢。
赵和欢见了余小双也一惊,一个箭步冲进来上下打量她,然后冲到门外看门牌,再三确认这里是产科门诊后,捂嘴道:“夫人,你有了?是有了吧?肯定有了!”
刘主任挑眉。这小丫头,居然跟赵和欢认识?赵和欢何许人也,在医院里横着走连院长都要礼让三分的霸王花,神经内科大主任手下的首席得意弟子,林逍南的钦定私人医生,老牛逼了。
这小丫头,居然被赵和欢喊了一声……夫人?
余小双哈哈干笑,“嗯,是有了。”
赵和欢扑扇了几下浓密的睫毛,“林逍南他知道了吗?”
“他知道。”
听到这儿,刘主任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您……是外长先生的夫人?”
余小双点头,一脸真诚道:“嗯,对了,您刚刚说的我都记下了,我知道您骂我是为我好,以后我会多多留心的,那……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吗?”
刘主任浑身僵硬,心里泪流满面,颤巍巍地答:“没、没了,开个b超先看看。”果然今天黄历有煞,她这是要倒霉了吧,是要倒霉了吧,要倒霉了吧,倒霉了吧t皿t……
查完b超后,显示胎心搏动正常,胚芽发育略迟,检查了孕酮水平后果然偏低,孕酮偏低如果处理得不及时,胎儿着床不稳则很可能会流产。
按照刘主任的悉心吩咐,她打了针拿了药后,就在余小飞的陪同下回家了。
余小双猜林逍南很忙,便发了短信汇报检查情况,说一切正常,让他别担心。
林逍南刚进行完第一天的义卖活动,躺在办公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才看见余小双的短信。一想到余小双孤零零地在医院看着孩子的胎动,旁边没有人握着她的手陪她分享这份喜悦,他的心下一阵愧疚。他刚要给她回电话,何晏知敲门通知他晚宴要开始了,让他做准备。
余小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时不时地瞄一眼手机,等了好久好久,等得几乎要睡着了,才听见一阵熟悉的震动声。
拿起一看,是林逍南发来的一条言简意赅的短信――知道了,注意休息。
隔着冰冷的屏幕,听不见他说话的语气,但光看着文字,她便由衷地失落。
她叹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想要回房睡觉。她最近太嗜睡了,思维只要放空半个小时困倦就会毫不留情地袭来,席卷着她所有糟糕的情绪。
突然,在储物室里帮余小双做扫除的余小飞喊了一声:“这个钱包你要扔吗?”
余小双呆,“什么钱包?”
余小飞知道余小双一向长情,用东西非常持久,说白了就是因为穷惯出来的习惯,什么东西都爱屯着,一件衣服能穿五年不换,一个行李箱用了十多年也不扔。她看了眼手中的史努比钱包,这还是她在余小双十八岁生日时送给余小双的礼物呢,估计也不会扔吧。
余小双走过去,拿过来一看,顿时激动难言。
这个钱包她找了好久,居然在储物室里!她开心地翻着,期盼着能翻出点钱,以前她总是粗心大意把钱往各种衣服兜儿里塞,说不定钱包里会有她意外落在里面的票子呢!
结果翻着翻着,除了一张旧火车票,什么都没有。
余小飞凑过去看了一眼,挑眉,“呀,七年前的火车票你还留着,u1173,a市往c县,林逍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