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十日,金坪坝割完了稻草,烧光了稻茬。同时,桑顿建立起六百人的弓箭队。
此时,一股消息不胫而走:大铅坝又组织了三千人的军队,准备攻打金坪坝。
甘奏当面向桑顿保证,只要这支弓箭队建功,他们就可以离开。这样一来,桑顿竟开始祈祷大铅坝早日进攻。
这日前方探子回报,大铅坝长老波久率领三千士兵渡河而来。不过行进速度缓慢,在路上走走停停,根本不像打仗的队伍。直到数日后的午时,才抵达积石山前的大平原。
令人惊讶的是,大铅坝不急于进攻,而是埋锅做饭,然后分批午睡。反观金坪坝则是紧张了一个下午。
黄昏之时,大铅坝的军队迅速吃完了简餐,才终于排出了战斗阵列,但是依然不进攻。
甘奏被他们弄糊涂了,还要再歇息一晚?突地一个机灵掠过,他绷紧了神经。难道对方准备晚上偷袭?细思片刻后,脸上的紧张又换成狐疑。如今双方都知道要大战一场,而且是面对面准备就绪,还怎么偷袭?他一时摸不到头脑。
桑顿在城垛上站了一个白天,也很郁闷,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终于,在最后一丝余晖落尽时,空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鼓声。然后在大量火把的照耀下,斧头兵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整片大地微微颤动。金坪坝立即排出了掎角之势:中间三千人,两边各一千五百人。
在距离九十步的时候,桑顿下令放箭。六百人分成了两队,轮流快速发射着。霎时,“咚咚”声与“嗖嗖”声交相辉映。
一开始,三千人队没把箭雨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尚在射程外。于是隆隆向前,连盾牌都不举。
结果令他们大惊失色。大铅坝的人快速倒下,转眼减少了近百人。“斧头兵举起盾牌,保持阵型快速前进。”一位统领大声喝道。
盾牌起了作用,偶尔才有人中箭,在“咚咚”中夹杂着些许“啊”声。
大铅坝的弓箭队停下脚步,开始与城垣上的六百人对射。尴尬的一幕出现了,他们只能勉强射到城垣下的敌阵,而且由于距离太远,箭已经失去了杀伤力。反观桑顿的六百人,居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兀自射杀着冲锋的斧头兵。
此刻,斧头兵前排正与敌阵短兵相接。后排的斧头兵想一齐冲入敌阵展开阵型,无奈城垣上的箭雨来势汹汹,只得小心躲藏在盾牌后,无法及时跟进。
桑顿下令六百人自由射击,还是只杀后排斧头兵,不管敌方弓箭手。于是六百张弓不断发箭,专挑后排斧头兵,后者不断有人倒下。
这极大地扰乱了斧头兵的阵型。一小撮斧头兵冲入了长矛兵的中间,而大批斧头兵被箭雨拦在了外面。一时间,斧头兵处于极大的劣势,死伤惨重。
波久见状大惊,命令自家弓箭手上前压制敌方。
桑顿见对方的弓箭手冲了上来,急遽喝令:“前排弓箭手自由射击斧头兵,后排弓箭手压制敌方弓箭手。”
大铅坝的弓箭手才向前走了一点点,就被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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