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道“不,我不是,我叫许一暗。”
他很喜欢她。沉静里隐着刁钻,单纯里藏着世故,那种半透明的状态,混沌但并不浑浊。谁都会有一个单纯无垢的状态,但是谁也不能持久。比起欣赏那种不经世事的纯洁,他更爱陈萝的样子,她什么都明白。坦然得令人心碎,但圆滑的外在却包裹着满是棱角的心。比如说现在。
他贴上去,亲吻她的脸,女孩垂下的眸光仿佛破碎的星光,熠熠闪耀又满是尘埃。男人怀疑,那些残酷的话语灌入她心间,硫酸似的,一点点磨平那些棱角反骨和热血,或许再没有。白旭山贴着她的鼻,喘息无法平复。
“为什么不叫,你的奶子都给我舔肿了叫两声不行吗?”陈萝眼珠一轮,张张嘴,不知说什么,于是空气中只有深重绵长的呼吸声在扩散。男人伸指插入黑发,一下下梳理按摩。看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这才摸到裤中,寻找蜜穴。
温热的小腹有层可爱的软肉,他舍不得,多揉几下,才摸到毛茸茸的私处。舔过女孩紧张的脸,白旭山笑起来“都说毛多的人性欲旺盛。”
“是么?”陈萝咬唇。男人揽她,食指和大拇指捻着肉缝上面的小豆轻轻揉捏,视她反应,或轻或重地按,他的手几乎看不到突起的关节,修长匀直,是书上说的富贵指。
灵活的手指能完全掌住敏感的花蒂,来回搓弄,痛感和爽感交织在一起。逼人毛孔都张开。“别”她扭身躲避,让他狠狠亲了一口。“舒服么?”“嗯。”“我捏着这个,从后面插进去,你会更舒服的如果屁眼里再放上一颗跳蛋,我能把你操哭了小萝,屁眼挨过操么?”“”陈萝没反应过来,僵了僵,惊道“什么?”
“想试试么?”她抹掉眼角的泪,撑起来推他“变态?”白旭山打个响指,蹲在笼子睡回笼觉的老崔竖起脑袋,等待主人指令。
他说把箱子托出来,狗子便扭着屁股拖了个纸箱出来,里面是他收集的各种避孕套和玩具。陈萝有点怕,又忍不住去看。
粉色塑料小球,椭圆形的,看起来倒不是很大,外面连着手柄,看样子还分好几档。白旭山坐起来,头发散着。秀丽的侧脸透着兴味,嘴角很坏地扬起消毒液擦过全手,紧接着熟练地将润滑剂涂满跳蛋。
神仙颜值,魔鬼心肠。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果然不能小看。陈萝拉起裤子,扔了抱枕去砸。
白旭山单手接住,裸着上身跨过来骑在女孩后腰,按住疯狂扭动的屁股打两下,喃喃自语道“总算还有个穴是我的,今天不把你操到叫爸爸,算我鸡儿白长。”
“白旭山!”她揪着沙发,眼睛有点红。男人狠狠按住已经被玩肿的阴蒂,像是听不到女孩的叫声一样。
手指扣着紧闭的肉缝,将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感觉怎么说呢陈萝来月经的时候用过室友的卫生棉条。酸胀的异物感非常明显。明显到她呼吸都不敢用力,身子绷得死紧。
润滑液推进去是冰凉的,没一会儿开始发热,搞得大腿根都跟着抽搐。“怎么回事白旭山,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他动作顿了顿,俯身亲她脖颈。“怕什么,以后你会求着我操的。”
男人玩着阴蒂,又重重揉她奶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嘴上说不要,都流这么多水了。连屁眼都跟着动,待会儿操进去不是要夹死我?”“坏女孩,还没挨操呢,就想把爸爸的jī巴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