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受伤吐血后狂怒不已,面色狰狞,扔下吓得目瞪口呆不知何事的小金乌,直奔东皇宫。
东皇正在祭炼东皇钟,突然见了帝俊披头散发,怒气冲天地跑了进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气煞吾也,气煞吾也。”帝俊骂骂咧咧地坐到椅子上,开始发泄愤怒。
东皇一脸不解,这大哥都已经是天帝之尊,谁能惹得他如此生气。“大哥,何事如此怒发冲冠?莫不是有那臣下忤逆于你?或是那巫族有甚得罪?”
帝俊一听,更是涨红了脸皮,狠狠地道:“非也,非也。是大哥的河图找到了。”
东皇听到河图找到了,不由大喜道:“河图找到了?真个如此,莫不是天助妖族。大哥为何还如此忿恨不堪?”
“唉,说来真是气煞三尸神。机缘巧合之下,那河图居然被五庄观清风明月两个童子得了,此俩稚子之辈居然仗着自己金仙修为,借助地书消弭动静,意欲强行轰杀河图内吾之真灵。幸亏我吾之真灵窥得一丝地书缝隙,冲将出来。刚才被受创真灵一激引,心神受了些创伤。”
“什么?镇元子那老匹夫门下怎会得了河图?莫不是上次他窥得机会,悄悄偷走的?真是大胆若斯,还敢纵容门下弟子轰杀吾妖族天帝之真灵。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东皇一听帝俊所言,顿时勃然大怒,大袖一拂,顿时扫落案上一众仙果灵酒,滚落的满大殿都是,殿外众仆听了动静,噤若寒蝉,不知何事惹了天帝如此大怒。
“哼,既然镇元老狗如此不识趣,就休怪吾等无情。兄弟,待我点齐天兵天将,活捉了这厮,千刀万剐方泄心头之恨,顺便把河图地书一并带回,方显我妖族面皮。”帝俊跃跃欲试,就要去喝将一众兵将,率众杀向五庄观。
东皇虽是暴怒无比,但终究没失了理智,见得帝俊如此,急急拦住。“大哥,稍安勿躁,此时不是报仇雪恨之时,妖族虽然势大,但是巫族却也非等闲,大事要紧。这杀巫神剑,真个难炼,所需之工序浩繁无比,单这精血一项,就不敷使用。五十年之功方不能成事,此番倒是须得加大力度,多多抓回人族。”
“恩,兄弟所言有理,倒是大哥鲁莽了些。这几十年间与巫族纠缠不已,大大降低了速度。此番我等就避开巫族,从另外一个方向抓捕人族。待成事后,慢慢与其计较,到时管他巫族镇元,一并杀了。”东皇所说的道理,帝俊不是不懂,只是觉得丢了老大面皮,过于愤怒。
妖族随即展开大规模行动,在与巫族相反的方向,大力进攻人族部落,抓捕奴隶回不周山下炼制神剑。巫族一看妖族进攻势头如此猛烈,怕人族被抓完了,也精锐尽出,屠戮人族,收摄魂魄。
时间流逝,百年之期却是不远了。
人族部落,几个头领正在长老大帐内商议大事,帐外却是一片凄然之景。旌旗四倒,伤员也随处可见,那隐隐传来的呻吟,更加重了几分悲凉之色。人族部落生死已然悬于一线,众人都是一脸悲愤无奈之色,眼看巫妖两族大举进攻,似要杀绝人族一脉,可商议良久亦拿不出何许良策。
“大长老,你说说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做?巫妖攻势空前猛烈,吾等已经抵挡不住了。”一个精干男子急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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