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话,打得张王氏非常的疼,让她难以抹去心中的恨意。
她在张家,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一个小辈的婚礼,她愿意出席,已经算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那曾想,李牧竟敢对她如此不敬,让她失了颜面不说,还搞得她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张王氏越想越气,在心里低声嘟囔。‘李牧,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你付出代价,再也不敢对我无礼。’
站在她身旁的李然,对她使了使眼色,以此来激怒她。
她都活了这把年纪了,哪会瞧不出李然的想法,任由李然指使她。
不过,她正有此意,想要教训一下李牧。
张王氏杵着拐杖,走到李牧的身前,对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瞧了好一阵,她突然冷哼一声,颇为不满地说:“我还以为是多优秀的娃娃,让你百般退让,非他不嫁,搞得我王家颜面尽失。”
“这不是很普通的一个男人吗?除了硬气一点,跟外面二条腿的女人,有啥区别?无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死了算了。”
“小娃娃,不是我想说你,而是你真的太没用了。你知道楚惜等了你多久吗?她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勉强撑到你出现的?你啊!根本不配他进去我张家的们,快些离开得好。”
站在张王氏身旁的张平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脸色很块黑炭一样。
不管怎么说,张王氏都是他的长辈,他要是轻易出手,扫了张王氏的面。
明个就得出这类的新闻,处理起来可麻烦了。
张平治怕麻烦,不敢跟张王氏对着干。可她张楚惜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
张楚惜抬起了手,召来了几名保安。“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得到命令的保安,先是愣了一下,再用非常委婉的方式,请这两位大人物离开现场。
张王氏很是气愤,重重地杵了两下拐杖。见没人来劝她,她就骂了一句,狼狈地离开了。
李然与张王氏不一样,他不甘心就算了,非要留下来闹事,让忍无可忍的保安给赶了出去。
这二人一走,现场恢复平静,开始了重头戏,订婚仪式。
司仪站在舞台最中央,成功点燃了气氛,为李牧和张楚惜的订婚,顺畅了不少。
大家也没问那些家长里短的麻烦事,而是诚心祝福二位新人。
订婚仪式一结束,李牧就出现了异装,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稳。
再加上,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看就知道他有所不适。
果然,他刚走到后台,便昏了过去,倒在冰冷地地面上。
等他再次醒来之际,张楚惜坐在他的身旁,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
瞧见他醒来,张楚惜丢下手中的帕子,抓住他的手腕,眼中含有泪水,不停地打转。“你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为啥非要上台,完成这可以……”
“嘘!”李牧用手指堵住了张楚惜的嘴唇,语气非常温和地说:“这不只是我的订婚仪式,也是你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日子,我不能让你失望,怕那些家伙落井下石,日后逮着事欺负你。”
随后,李牧说出了迟到的原因,跟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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