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听风瞥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莫非刚才他在路上听到马车里传出的那些腻歪死人的话是鬼说的?
赫连箐被安排在北堂文璟的房中,躺在红木大床上,赫连箐见四下无他人,胳膊立刻又缠上了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不怕被人看到了?”
“切,我哪里是怕见人了,我这不是中毒了吗?在外面面前当然要表现的柔弱一些了,不然那些人怎么会信,又怎么吓唬将军府那群猪!”
“那群猪?”北堂文璟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这世间怎么会有人形容自己的父亲是头猪?
赫连箐打着哈欠道:“是啊是啊,别怀疑,那人那样对我,早就不拿我当亲闺女看了,我为什么还要拿他当亲爹供着,我看起来很傻吗?”
北堂文璟目光扫过她,见她蜷缩在自己怀里打着哈欠,眼睛里懵懵懂懂,实在是可爱,便应道:“箐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真的没事吗?那么你嘴角上眼角上这些血……”
“哦?你说这些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得赶紧去洗了,这鸡血实在是太难闻了,真难为你了小北北,刚才还亲的那么起劲!”
北堂文璟:“……”
等赫连箐将脸上的鸡血洗净,再次爬上北堂文璟身上的时候,门外便传来王府管家的声音。
“王爷,御医已经到了!”
北堂文璟有些为难的看着怀里的赫连箐:“你不是真的中毒,那就让人回去了?”
“不行,你这时候让人回去了,不就代表我其实是没中毒的?想必这时候将军府的那些人也不会是傻子,王府周围肯定有了将军府的眼线,再说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皇上如果彻查一下,将军府的人……所以这病啊,还是得继续装,让御医进来吧!”
“你没中毒,御医诊治了,照样要说出去!”
北堂文璟担忧的说道。
“小北北,你放心,我敢让他来看,自然就有办法对付,你看,这是什么?”
“银针,你想要做什么?”
北堂文璟见她不知从何处取出了几根银针,撵在手中把玩,立刻谨慎起来:“小心别伤到手!”
“不怕,我有数,你叫人进来吧!”
北堂文璟点点头,将轻纱幔帐取下,将赫连箐的身影与外面隔起来,赫连箐看着他这样小心谨慎的样子,不免有些乐,这小北北怎么这么逗,不就是见个御医?
犯得着把幔帐取下来吗?
御医须臾便进了门。
“王爷。”
“孟太医不必多礼,快来看看王妃!”
“是,王爷……”
孟太医替着丝帕给赫连箐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竟然连连摇头叹气。
北堂文璟一开始还在担心赫连箐瞒不住,这时候见孟太医摇头,便问道:“到底本王的王妃情况如何了?”
“回禀王爷,老臣实在是……王妃中的毒老臣无能为力啊,王妃脉搏虚无,这……已然是回天乏力了,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
北堂文璟急火攻心,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王爷,王爷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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